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不但可以請得動警察,還能對秦家的地下室以及那些肮髒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個人是誰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有人推開了咖啡店的門,輕車熟路的花店夥計照例將今天的鮮花送了過來。
昨天是紫色鬱金香,今天是黃色玫瑰,每天都變換著不同的花樣。
秦澤已經入獄了,送花的人根本不是秦澤。
沈雲傾放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能告訴我這花是誰送的嗎?”
那夥計並沒有要保密的意思,很幹脆的說道:“是個穿黑衣服的男子,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平頭,臉有些黑。”
沈雲傾想到了葉笙身邊的司機陳鐵,陳鐵就是平頭黑臉,不苟言笑。
“麻煩你告訴他,這花以後不用再送了,就算是送,也麻煩你直接扔到外麵的垃圾筒,不要讓我看見。”
夥計愣了愣,見沈雲傾表情嚴肅,不像在開玩笑,腦袋縮了縮,說了聲“好”。
沈雲傾沒有再去理會送花的事情,一直到咖啡店打烊才和小米鎖上門準備離開。
沈雲傾在放鑰匙,小米忽然驚呼出聲:“老板。”
習慣了小米的大呼小叫,沈雲傾不以為然的轉過身:“又怎麽了?”
目光所及之處是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在連城,這樣的車子幾乎屈指可數,昂貴的進口稅以及車輛本身的造價讓它成為神話。
隻是這輛豪車在車主眼裏不過是個代步工具,他姿態隨意的半倚車身,嘴裏叼著煙,打火機在手中變換著花樣跳來跳去。
小米的嘴巴張成O型,一開始是被這豪車吸引的她,立刻就移情別戀,貪婪的目光落在那個長相精致的男人臉上。
天氣這麽涼,他竟然隻穿了件黑色的襯衫,領口隨意的敞著,露出小麥色的皮膚。
他額前的發絲鬆軟的垂下來,一雙幽深的眼睛更顯得深不可測,薄薄的唇含著煙,既尊貴又張揚著痞氣,各種氣質混和在一起卻絲毫不顯得突兀。
小米用力咽了口花癡的口水,幾乎是結巴的說道:“老板……妖孽。”
小米這話說完,沈雲傾已經轉身往另一條路上走去了。
“喂,老板,你去哪,你回家的路不是那一條。”
沈雲傾剛走出幾步,麵前就多了四個黑衣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他連她會選擇其它的路繞行都算到了。
“別鬧了,上車。”低醇磁啞的男聲在耳邊響起,“當著你同事的麵,別讓我把你抱上去。”
他在威脅她!
沈雲傾氣得牙癢癢,可是想到小米還在那裏傻站著,她隻好咬了咬牙,回頭瞪過來,卻是一句話沒說,徑直往他的車邊走去。
葉笙笑了笑,手插在褲袋裏不緊不慢的跟著,就像一隻大灰狼尾隨著小白兔,絲毫不必擔心她會從自己的手掌心裏溜掉。
小米目送著那輛豪車遠去,後麵陸續還有四五輛車子跟著,立刻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