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真沒懷疑過,不過現在嘛……
文傾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話是他說給宗景灝聽的沒錯。
“你要相信,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你好,你母親叫文嫻,我叫文傾,我們一母同胞,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能害你嗎?”文傾痛心疾首,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當初不是程毓秀,你母親未必會去世。”
他對程毓秀的怨恨,即使過了這些年,也沒有淡化。
反而越來越深刻。
宗景灝眼睛微微一眯,他捕捉到文傾這句話裏的終點。
程毓秀。
他對林辛言的改觀和程毓秀有關?
他知道了林辛言和程毓秀之間的關係,所以……今天的飯局,才有拿文件時遇到的陳詩涵。
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他的目的是想他和林辛言分開,和陳詩涵好?
他雙目合攏,覺得——荒唐至極!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我希望您保重自己,今天不早了,我先回。”
宗景灝站起來,離開,包間。
“景灝。”
宗景灝走到門口時,文傾叫住他,“你今天生氣了?”
宗景灝停住腳步,背對著文傾沒有回頭,“是的,我生氣了,生氣您和外人連起來擠兌她,我有兩個孩子,如果我讓他們的母親受到傷害,我無法給他們交代,舅舅是父親,應該明白我的感受。”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文傾啞口無言。
雖然他對自己哪個不聽話的兒子有諸多的怨言,可是誰敢欺負,他也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閉了閉眼,覺得想要拆散宗景灝和林辛言有些困難。
今天李靜怎麽沒把林辛言搞定呢?
不然宗景灝未必能發現端倪,而在他麵前表明態度。
付完賬,文傾走出飯店,停在門口的一輛吉普車開過來,警衛員下來給文傾開車門,“回去嗎?”
文傾略顯疲憊的嗯了一聲,彎身上了車。
過了20多分鍾,車子停在了宅子門口,警衛員下來拉開車門,文傾走下來,“你下班吧。”
“早上幾點來接您?”警衛員問。
“老時間。”說完文傾走進院內,家裏李靜正等著他呢。
因為林辛言的事情,她想和文傾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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