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具體情況再跟我說一遍!”蘇永恭審視著跪在地下的一個太監,棱角分明的臉上隨著渾身的顫抖微微的抽搐,嘴唇因為怒極的原因而稍翹。身後的燭光在他的身旁不住的回蕩,沒有給這陰寒的氣氛添加一絲的暖意,嚇得周旁之人無一人敢發聲。
“父皇~不要動怒,衛福海說三皇兄去體察民情,隻是說不準路上耽擱回來的路程了”蘇香秀極力為蘇啟佑撇開罪名,急的額頭微微冒出冷汗。
楊絲音見蘇永恭從未發這麽大的活,曉得其中的厲害關係。突然插口反問來稟告的太監:“你說自己有阻攔三皇子,但是三皇子不聽勸,硬要出宮去是嗎?”楊絲音在末尾兩個字特別加重了語音。
這個太監聞之早已滿頭是汗,結巴地回答:“回稟皇後,奴才不敢說三皇子的不是”說完之餘,還用餘光瞟了一眼蘇啟延,又馬上回過盯著地麵。
“不敢?哼!好鬥膽的奴才,現如今都敢說皇子的不是,豈不是後果都是你們奴才說了算!”楊絲音犀利的眼神直接釘在了太監的身上,猶如一把利劍瞬間能將人五馬分屍。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太監腦子裏隻有這四個字,嚇得直磕頭。
“好了,你先下去!”
太監一聽蘇永恭發話,緊繃的神經頓時釋放,雖極度的欣喜若狂,但還是不假思索地跪安了。
楊絲音攅攅了手心,她很明白蘇永恭雖說平常對大臣都是和顏悅色說話,也落下一個仁德之君的稱號。但蘇永恭認為王道以德服人,霸道以力服人,兩者缺一,因此要王霸兼用,才能敬天治人。於是,楊絲音福了福身說:“皇上~臣妾自知啟佑明知今日會有薑國使臣過來,還出去體察民情,實為不妥,但請皇上等啟佑回來再責罰不成。”
“父皇~我想皇兄確實在路上耽擱了,才會晚點”蘇啟延微勾唇角,輕挑眉目,妖冶的眸子閃過一絲喜悅,但語氣透露出一股擔心。
“好了,你們先下去,把思桐給我叫進來”蘇永恭甩甩手,背負而立,心中難言之隱卻不能出口,卻無人知曉自己心中所想所擔心的是何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