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簡之信是臨近八點才下得班,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忙。
然後反反複複的一輪日常。
次日。
傾筍一直覺得自己臉皮挺厚的,在酒店工作的時候,被人攆被人罵被人打都沒少碰見過,卻還沒有哪次讓她覺得特不好意思的。
但在這種兩個人微妙相處的時間裏,她卻深深感覺到,臉皮厚也分款,各有各的型,她屬於幹壞事兒那型的厚臉皮。
簡之信則屬於耍流氓那型的厚臉皮。
而且是優品。 特別厚的那種。
傾筍沒細想過她跟簡之信之間的關係都這樣了,或者說她對簡之信和簡之信對她,如果簡之信要親一下,摸一下……她也不會拒絕,還會覺得挺舒服的,會心跳加快,會臉紅,會興奮。
感覺就像最初談戀愛時的,真是一件怪事。
但這事兒要說出來了,她就特別不好意思。
我要親你一下。 活動舌頭。還打個報告。
她不知道厚臉皮簡之信是怎麽能把這種話說出口的,反正她瞪著眼瞅了簡之信好半天,也不知道是該說批準還是說不準。
就在她來回琢磨的這幾秒鍾時間裏,簡之信已經靠了過來,帶著檸檬味兒的呼吸掃到了她臉上。
“我還沒批複呢。”傾筍對著眼兒看著他的高高鼻梁。
“我就隨便報告一下,”簡之信樂了,挑著眉頭說,手往她頭頂的牆上一撐,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聲音很低,“你批複什麽都一樣。”
傾筍有點兒頭暈,不知道是因為對眼兒了還是因為簡之信好聽的低語,她沒有再開口。
輕輕往前迎了一下,簡之信的唇跟著就貼緊了。
活動舌頭這個事,傾筍並不陌生,簡之信不是頭一回幹這事兒了,隻不過這一次感覺完全不同。
沒有了緊張和擔憂,在簡之信的舌頭輕輕從齒間頂進去的時候,傾筍隻覺得心跳一下從嘭嘭變成了嘭嘭嘭嘭,之後就一路順著跟開了機關槍似的噠噠噠噠噠噠了,帶得呼吸都一陣亂。
得虧是沒感冒,要不估計鼻涕都得噴出來。
然後被簡潔癖九段“打”一頓……
傾筍腦子裏亂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什麽,簡之信在她嘴裏翻攪挑逗的舌尖,一次次的觸碰糾纏,讓她身體裏像是有條著了火的泥鰍,蜿蜒扭動著,所到之處都被燒燙了。
簡之信的手放到了她腰上,接著摸進了她衣服裏,順著腰慢慢滑到後背,她身體一緊,摟住了簡之信,隔著衣服在他背上抓了一把,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
但這一下卻讓簡之信摟在她腰上的胳膊緊了緊,手在她背上腰上狠狠地搓揉了幾下,吻也不再是溫柔地攪纏。
吸吮噬咬,舌尖,齒間……
傾筍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但這不是眼下最強烈的感覺。
她緊緊地摟著簡之信,回應著他的進攻和挑逗,身體燒著了,她隻想把簡之信也一塊兒燒著了。
兩個人一起熊熊燃燒,你燒,我也燒,大家燒才是真的燒……
一直到傾筍莫名其妙想要咳嗽又怎麽也憋不住,她才很不情願地推開了簡之信。
簡之信鬆開了她,距離很近地看著她。
她推開簡之信的臉,偏過頭狠狠地一通咳嗽,本來就有點兒缺氧,再這麽一通咳,她差點兒背過氣去。
“怎麽了?”簡之信在她背上拍著,“我舔著你嗓子眼兒了?”
“真舔嗓子眼兒我該吐了,”傾筍又想樂又想咳地彎腰緩了半天,總算是緩過來一些,靠著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哎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想咳。”
“我得走了,”簡之信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親了五分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