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撅著屁股趴在那,哼哼唧唧地應了兩聲。再然後,她撅著的屁股就被人輕輕拍打了兩下。
“流-氓!”她笑著打開他的手,翻身躺平。這麽一鬧,什麽不好意思都給忘了。“不想動,要不你抱我起來唄?”
男人實在得很,二話不說就將人抱起來,送進浴室。
雙腳落地之後,她忍不住包住他的腰,臉貼著他的下巴蹭了蹭。
“動作快點。”
“遵命,老板。”腦袋立馬就被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一絲不疼,但有種形容不出的親昵和寵溺。
從浴室出來,傅明月正想進廚房,突然想起什麽,又跑到玄關處,從包裏拿出那個紙鎮。放在手心裏傷感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妥善地收了起來。
就當它真是爸爸的遺物,留著做個念想吧。
這件事,傅明月沒想過要跟高逸塵提起,她自認為已經拒絕了,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誠如馮紹祥所說那樣,縱然曆經風雨,她到底還是一個簡單到天真的人。
接下來的幾天,傅明月每天都跟高逸塵同進同出,天天蹭他的車,自己那輛大切諾基反倒丟在車庫裏沾灰塵。
對於她這種懶到骨子裏的行為,高逸塵倒是沒什麽意見,頂多兩個人窩在沙發裏看電視的時候會開玩笑說她兩句,往往會引發一場有愛的鬥嘴行為。平常沉默寡言的男人,也就這個時候能多說幾句話。
周末,高逸塵毫不意外又要加班加點。
星期五下午,向暖打電話來約傅明月周末出去玩兒。她家的兩位小祖宗被爺爺奶奶帶去朋友家了,牧先生也是忙人一個,隻好來找小嫂子玩兒。
“就咱們兩個,男人孩子都靠邊站,怎麽樣?”
“行。”
於是,下班時間一到,傅明月就拎包走人。
樓下停著一輛紅色的菲亞特,正是向暖的車子。
一人一輛車不方便聯絡感情,傅明月就幹脆搭便車了。累了換一個人開,方便又省裏。
“後座有零食,吃點填一下肚子吧。否則把你餓壞了,我怕我哥找我拚命。”
傅明月邊去夠後座上的袋子,邊笑道:“他哪裏敢啊?他那點花拳繡腿,在你家牧先生麵前根本就不夠看,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得掂量掂量。這世界上敢跟你拚命的人,還真沒幾個。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啊,羨慕嫉妒恨啊。”
“說得好像你不是背靠大樹似的。”
傅明月嗬嗬傻笑,打開袋子,翻出一桶番茄味的薯片打開。這種垃圾食品,她平常很少吃,但偶爾吃一下還是覺得挺香的。“需要我喂你嗎?”
“不用,我等你的時候已經吃過東西了。袋子下麵還有牛奶,果汁和咖啡也有。水果都是清洗了的,直接吃就行了。”
“你這是早有預謀啊,準備得這麽妥當。”她往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她說的東西。
向暖笑了笑,帶點得意。“錯了,這些都是牧先生準備的。大概是以前經常在野外生存,養成了出行一定會做足準備的習慣,每次出行都會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零食就不用說了,還有帳篷、毯子、手電筒,甚至鍋子和調料。有一回,我們大晚上的跑到山上去做火鍋吃,看到他一樣一樣地將東西搬出來,我差點兒以為他的後備箱是傳說中的八寶箱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