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子一瞬間的神情變得很怪異,十分的妖邪。
閆向高哪裏受過這種鳥氣,正要繼續噴封信子,被我一把攬住。
“跟這娘娘腔一般見識做什麽。”我沉聲道。
封信子臉色漲得通紅,不過看著我的神情有幾分忌憚,有幾分怨毒。
大概他是忌憚我的身份,畢竟我是阿吉娜欽點的種子選手,在欄目組的地位遠比他這種化妝師要高。
“都別傷了和氣,何必呢。後麵幾個月大家都在一個欄目組,抬頭不見低頭見,都讓一讓啊。”
旁邊走過來一個操著東北口音的大漢,他壯壯實實,穿著黑色的衝鋒衣,脖子上掛著一部單反,古銅色的皮膚一看就是經常出戶外的那種人。
有了他打圓場,封信子嘴裏嘀咕著走開了。
閆向高跟周平對望一眼,聳聳肩膀。
“還想要我們死,可真會說大話,爺爺什麽腥風血雨的事情沒有經曆過?”
在雜物科的人,誰沒有經曆過生死邊緣?
閆向高跟周平這話並不是吹牛。
“好了,別說了。這小子有點古怪。”我推了兩人一把,提醒他們。
閆向高神情有異,瞥了我一眼:“吳天,你是不是看出什麽東西來了?”
我聳聳肩:“並沒有。不過剛才他臉綠了一下,很不同尋常。我覺得他身上,像是有什麽東西。”
我皺著眉頭,剛才那一瞬間我確實是感應到封信子身上有某種古怪,但是具體是什麽我又說不上來。
那種感覺跟我平時感受到的蟲孢寄生體不一樣。
聽了我的話,閆向高神情鄭重了許多,沒有多說什麽了。
他跟周平都知道我身上是有些古怪,這點雜物科裏麵從袁忠明對待我的態度裏也能看出來。
“反正到了泰國,我們就做我們的事。你們又不用跟欄目組的人經常碰麵,別計較了。”我提醒道。
“嗯。我們曉得,你放心,我當這個陰陽人是個屁。”周平盯著那封信子離去的背影撇嘴。
“你們這幾位,我說一句啊,你們不用跟封信子計較。”剛才打圓場的東北漢子,這時候過來好心提醒了我們一句,聲音低沉:“這個小白臉有點邪門。”
他就丟下這麽一句話,扛著行李箱向那邊的行禮寄存處走去。
閆向高聳肩:“雜物科裏什麽怪事沒見過?還會怕一個陰陽人?”
“少說兩句。”我拉了他一把。
我觀察到,閆向高嘴裏這麽說,但聲音已經低了不少,袁忠明這一次讓我們出國謹言慎行,他還算是遵守紀律。
忽然間,我看到馬薇薇盯著封信子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幹嘛?不會看上他了吧?”我忍不住調侃道。
馬薇薇皺著眉頭,忽然將手機遞給我。
她上麵是一個新聞查詢app,上麵 出現了一幅幅駭人聽聞的慘烈事件。
“剛才我就覺得封信子有點眼熟,出於職業敏感,我查詢了一點東西,結果發現這家夥果然很邪門。”
上麵的新聞報道裏,是各種凶殺案。
跳樓自殺、水池裏淹死、國道上被撞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