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手太滑了,”
花蓮蕊撿起斷了的鐲子放進盒子裏,“二妹進屋喝口茶水吧。”“不了,長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花蓮蓬盈盈一拜,帶著丫鬟轉身離去。“二小姐太過份了!”田田憤憤不平。
“也難為她了,在我麵前還得做戲,”花蓮蕊淒然一笑,又說:“荷韻,去把展笑找來。”
“是。”荷韻應聲下去。
“田田,我餓了。”田田不情不願地往廚房走去。
花蓮蕊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笑了,笑著,笑著,眼淚流下來了。把手中的盒子奮力一扔,記憶像潮水般湧來——
“長姐,我走不動了。”
“來,長姐背你。”一個小女孩奮力地背起另一個女孩,艱難地挪動著雙腳。“長姐我畫不好,怎麽辦啊?爹爹又要罰我了。”
“把這個拿著。”
“謝謝長姐。”一個明麗的身影,歡快地跑開了。
花蓮蕊雙手抱頭,控製自己不去想,從小護到大的妹妹跟她決裂,對她下毒手,心痛得窒息。
濃濃的悲哀包裹著她,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
一襲紫色的身影從房頂掠過,來到了城東的聽雨小築。這是一所別院,布置的清幽典雅,沒有想象中的奢華。
院中盡是清瘦的海棠。繁茂的枝葉,燦爛的花簇,讓她恍惚中仿佛看到母親在樹下翩翩起舞。
母親生前鍾愛海棠花,所以,但凡她呆的地方,都種滿了海棠,就像母親還在一樣。
推開房門,前腳誇進去,隻聽“嗵”一聲,她眸子微冷。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姑娘救我,姑娘救我……”
她轉過身,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暈倒在地上,還保持著向她爬來的姿勢。
兩丫鬟跪在地上,聲音發抖:“小姐恕罪,請小姐責罰。”
“把他送到我房間!”
“是。”兩丫鬟如釋重負。
她先給他輸送真氣,護住心脈,再給他止血、包紮傷口,然後又給他施針,把他的毒素排出體外。
看他臉色逐漸好轉,她鬆了口氣,退出密室。命丫鬟備好洗澡水,退了衣衫,躺在裏麵。舒適的水溫,淡淡地幽香,讓她昏昏欲睡。熟悉的氣味,由遠而盡,一個人影倏地出現在門外。
“查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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