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危亭,恨如芳草,淒淒鏟盡還生。念柳外青驄別後,水邊紅袂分時,愴然暗驚。 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裏柔情。怎奈何,歡娛漸隨流水,素弦聲斷,翠綃香減。 那堪片片飛花弄晚,蒙蒙殘雨籠晴,正銷凝,黃鸝又啼數聲。
趙瑞下了朝就來到了小亭等候,好像已經習慣了。等啊,等啊,等得人都老了。
羅月濃看到他的身影,心裏暖融融的,抬頭看看牌匾上“落月溶溶”四個字,突然間有一個念頭閃過:也許,他真的是良人呢?
輕輕地步入小亭,走到他身邊,望你他俊毅的側臉,輕問:“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等你啊,等你來看我。”他扭頭笑答。
羅月濃報一羞赧一笑,“你瘦了,是不是最近很累?”
“還好,就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銷得人憔悴。現在我是深有體會。”
羅月濃又是笑笑,問:“你能帶我進宮嗎?”
“進宮?當然可以,你有事嗎?”
羅月濃點點頭,道:“我有些東西還給他,希望他能網開一麵。”
“你是說父皇?他有什麽東西在你那裏?”趙瑞越聽越糊塗。
“有一個姑娘打劫了你父皇,如今被你父皇抓住了,我想救那個姑娘。”羅月濃寥寥數語,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哦——想起來了……”趙瑞恍然大悟,“應該不會有事,所謂不知者無罪。”
“那誰知道呢?總得確定一下。”
“現在就進宮?”趙瑞又問。
“你在宮門外等我,我去把東西拿上。”
“好。”
兩人商量好了,羅月濃就離開瑞王府,趙瑞回房換了身衣服,也出了王府,往皇宮趕。
夏日的午後是最炎熱的時候,趙瑞頂著烈日在宮門口耐心的等待,雖然流風給他撐起一把傘,可還是汗如雨下。
羅月濃打馬而來,一身素色長裙,秀發拂過臉頰的麵紗,在風中淩亂,一手拉著馬韁,一手拿著包袱。
馭——
走近了,羅月濃把包袱朝趙瑞拋去,勒緊馬韁,自己利落的翻身下馬。
趙瑞接住包袱快步上前,接過馬韁交給身後的流風,兩人對視一眼,往皇宮走去。
兩人急急忙忙的往宮裏走,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月濃,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趙瑞放慢了腳步。
“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父皇估計要午睡。”
“哦?急得把這個給忘了。”羅月濃歎息。
“去看看吧,不然,在門外等著好了;或者,我帶你去禦花園轉轉。”趙瑞說。
羅月濃沒有說話,兩人來到了禦書房,見著看守的公公一問,果然父皇在午睡。
趙瑞歉意地衝她笑笑,道:“月濃,我帶你去禦花園看看吧。”
“算了,就在這等。”
言畢,兩人站在廊簷下,耐心的等待著。不知從哪傳來的蟬鳴,不知疲倦的歌唱,使這個午後更加炎熱。
羅月濃看著對麵氣勢恢宏的宮殿,地板上白花花的陽光,心裏莫名的煩躁。雲姨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斜一眼禦書房緊閉的門,羅月濃對趙瑞說:“帶我去一趟天牢吧。”
“天牢?那裏得有父皇的手諭才能進去。”
羅月濃真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樣……
“我們去雲逸宮,去看看雲……雲皇貴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