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屠戶點點頭,將床腳的桌子徒手移來床頭,這樣不需寶兒下地,坐在床上就能直接吃飯。
弄好了之後才快步出了屋。
那嫣紅的小臉水盈盈的眸子看的他喉嚨有些發幹,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吃太多醃黃瓜了,這會兒渴的很需要喝水,涼水。
等收拾好,張屠戶卻沒有進來再與她一道歇息。
後日就要成親了,嚴格來說,正常娶嫁一個月之內都是不能見麵的。
他和寶兒這算是特殊的,雖然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但是該守的還是要守的,這也是他對親事的一種看重。更何況白日裏不都還在一個房簷下,能見著呢!
廚房裏兩張桌子一對,鋪了床毯子就躺了上去,隻是少了那嬌嬌軟軟的人在懷裏,總覺得少了什麽似的,心裏空蕩蕩的 根本睡不著。
張屠戶歎氣,不過就兩日,自己這是已經上癮了呢!
沒出息。
睡不著也是很折磨人的,索性起身點了燈籠去了後頭,將置辦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搬上了樓。
正屋裏,寶兒也沒有睡著。
她是下午睡的太飽,這會兒根本就不困。
穿了裏衣起身尋了前兩日買回來的線擁著被子點著油燈打絡子。
院子後麵的響動她是聽見了的,不過知道那人在院子裏便不怕了,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還想著或許就是那個人在忙碌呢?
橫豎天已經黑了,很多事情自己也幫不了忙,還是不要出去給他添亂了。
打了一整個兒的同心扣,抬眼看了一眼那道禁閉的門,瞧著那人還不進來,索性也不等了,吹了燈就縮進了被窩裏。
等屋子裏暗下來之後臉才又開始熱起來。
怎麽就想著非要等那人進來一起睡呢?自己這真是有些沒臉沒皮的了。
這會兒身子舒坦了,腦子裏的事情就多了起來,想著院子裏的花兒,前兩日才剛剛緩過來,這雨下的這麽急,也不知道傷到沒有。
又想著那買回來的小雞,晚上有點涼,會不會生病。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一團,竟沒有半點想到關於趙府裏的,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然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了過去。
反正,後麵一點響動也沒有了,想來也不早了。
至於那人進沒進屋,趙寶兒迷迷糊糊的完全記不得了。
早上醒的也挺早,實在是後麵院子裏的動靜有些大。
畢竟要一次性殺兩頭,要全部放了血才好放進燙水裏褪毛。
趙寶兒就是這時候起來的。
屋子裏還是黑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心想這是多早就開始了呀?畢竟前幾次可都是天麻麻亮她才聽見豬叫的。
想起身,又覺得還是不要起來的好。
那豬還沒有慘叫,光哼哼唧唧的掙紮聲就讓她頭皮發麻了。
既然不起身,那就繼續再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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