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就更好看了。等過些日子不熱了我帶你去州府,據說那邊的頭麵更好看一些。”
趙寶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道:等天涼了難道就不做買賣了嗎?還有那閑暇時間到處亂逛。
起身還未站穩便忍不住掩嘴打了個哈欠,鼻子有點紅,眼淚都要溢出眼眶了,看的張屠戶差點沒有忍住要伸手揉她。
好在這些日子處下來他也知道這丫頭不過是看著綿軟,太過了也是會發脾氣的。
雖然張屠戶覺得自己小媳婦兒什麽樣子都惹人愛,發脾氣都是好看的,可是還是舍不得讓她生氣呀!
寶兒吸了吸鼻子朝外走,一夜沒有消停,這會兒又不早了,肚子早就餓了。
外麵也不知道煮了什麽東西,香味兒直往鼻子裏竄。
隻是一抬步,那腿就發軟,若不是被攬著腰,怕是要出醜。
借著張屠戶的力道去了外邊坐好,喝了小半碗粥壓住了饑餓那困意就又上來了。
她很困呀,隻是迷迷糊糊的一翻身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這才意識到時辰不早了。
她不是一個懶惰的人,在府裏從來都是早早睡下早早起來。這些日子在這裏倒是放縱了。
總不能日日賴床做個懶人。
張屠戶卻是心疼的緊,看了她的碗,又給她添了一小勺:“再喝一點,吃飽了再去睡一會兒。”
寶兒搖搖頭,臉上懨懨的沒有一點精神,看的張屠戶心裏內疚的很,明明知道丫頭身體很弱,還那麽放縱自己。
起身走到桌子對麵將人抱在懷裏,用勺子一點一點極有耐心的往她嘴裏送。
寶兒大囧,伸手推他:“不要你喂,我自己來。”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生活不能自理了。她覺得自己要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能自理了。
是關吃飯,這是大事兒,自然是她怎麽順心怎麽多吃怎麽來。
張屠戶倒是沒有堅持,放她下來,看著她將碗裏的飯吃完這才自己刨食。
吃完飯,張屠戶收了碗下樓,說什麽也不許她下去:“還下著呢,不知多會兒才能停,你再去睡一會兒。”
趙寶兒沒有堅持轉身進了屋。
明明很困,靠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心裏亂七八糟的,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一般。
以前在府裏她也是極少出院子的,除了與茴香和嬤嬤說說話就是做針線。
她的針線是極好的,繡活也做的很精致。
雖然她是趙家小姐,可是一個月就那麽點月例,都是從賬上直接撥過來,林嬤嬤去領。趙員外不差錢,估計沒有幾個時候記得還有這麽一個女兒,所以根本不會貼補她。
所以她常常做了繡活托嬤嬤出去賣。
林嬤嬤的繡活很好,隻是眼睛熬的不太好了,所以這些活大部分都是寶兒自己做。
現在換了個地方,日子也很清閑,寶兒就想著要不要也去領點繡活回來做呢?
隻不過她手裏沒有錢,買絲線都得朝那人開口,她有些難為情。
可是不做這個又能做什麽呢?
突然,她記起來之前買的小雞,她有幾天都沒有去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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