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一個晚上,在醫院的病護室裏,一個負責查房的護士驚叫著跑到值班的主任身邊說道,“李主任,357號房間的病人不見了。”
“就是那個剛剛蘇醒沒幾天的重症病人。”
“對,就是他。”女護士說道,“他的胳膊上今天下午還輸著營養液呢,沒想到他竟然把針頭拔掉,突然離開。”
“那你趕快聯係他的家人,就說病人無故逃離醫院,讓他們配合找一下。”
“可……他……”女護士猶豫的說道,“他被送來的時候是有一個女子陪護的,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她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家屬來看望。”
“沒有。這幾天一個人都沒有來過。”
李主任想了想說道,“那你去翻開一下病人入住登記的資料,也許能找到聯係的方式。”
“對,我怎麽把它給忘了。”女護士趕忙去找病人的相關資料,然後朝登記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但過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她又重複了幾遍,仍然是盲音。
“主任,上麵登記的電話打不通。”
“噢,是嗎。這就怪了,病人還傷的那麽重,為什麽會突然離開呢?”李主任思考著說道。
“會不會是沒錢付醫藥費,所以乘我們不注意開溜了。”
“嗯,很有可能。走,我們去看看。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恐怕我們得報案。”
兩個人去了查詢室,得到的結果是,預付得錢足夠病人在醫院住一輩子。
女護士疑惑的自語道:“真是個怪人,他身邊的那個女孩也是個怪人。剛開始寸步不離,現在又突然消失。”
……
別墅的客廳裏,漆黑一團,隻有忽閃忽滅的煙頭顯得特別。屋子的主人沒有打算要開燈的意思,也許這樣的氛圍更適合。是孤獨,是寂寞,還是黯然神傷,隻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最清楚。或者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
突然他把手裏的煙頭掐滅,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裏。
不錯,這個人就是司徒南。
都市的夜晚,永遠都是屬於狂歡者的。在一家娛樂夜總會裏,男男女女舞動著腰肢在音樂的節奏下,尋求所謂的釋放。
而在吧台上,司徒南獨自買醉。這時一個身材高挑,打扮妖豔的女子朝他走了過去,“帥哥,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司徒南沒有理會,依舊自顧自的飲酒。
“喂,帥哥,我在和你說話呢。”那個女的撒嬌靠了過來。
“滾!”一雙犀利的眼神掃了過來,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裝什麽清高啊,老娘看你長得還算英俊,才過來搭理你。”
“我再重複一次,滾!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那個妖豔的女子氣憤的離開了。不過,沒多長時間,幾個吊兒郎當的家夥走到司徒南的麵前,為首的禿頭嚼著口香糖鄙視的說道,“是你小子,欺負我的幹妹妹。”
司徒南朝這幾個家夥瞅了一眼沒有搭理,仍然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紅酒。
“吆喝,可以啊你小子,是不是想在現場耍酷。信不信老子馬上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司徒南對著吧台的服務員說道:“一共多少錢。”
“您一共消費了386元。”
他拿出錢包取出四張一百的鈔票扔在桌子上,“不用找了。”轉身離開。
“媽的,不搭理我!兄弟們把這家夥圍住,不要讓他跑了。”禿頭第一次被被別人忽視,憤怒的情緒到了極點,大聲喊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