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文氏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個堂姨也是嫁在靠山村。我去過她們村子,我可是聽說,這南文氏眼界高著呢,這十裏八村的,可就沒她看得上眼的姑娘。”
“咋著了,她的意思是她的兒子就……”有個婦人說到一半的話在身旁的人示意下,看向南宮灼住了口。
聽說這個凶狠的獵戶可是打死過老虎的,她還是別惹他的好。
“我瞧著也是,她的眼界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啊!看看那神醫姑娘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的姑娘,人家還不是也瞧不上眼。”另一個婦人精明的眼睛在南宮灼身上掃了一眼。
她倒是不懼說這個,那個獵戶自進來之後那態度很明顯就是向著裏麵的那位神醫姑娘,沒向著他娘的意思。
那她這話裏雖然有不喜他娘的意思,可是卻是向著那神醫姑娘的。
“南文氏,這件事無論你是心裏怎麽想的,為什麽做下了。你現在不願意從實招來,那我們也不審了。把你交到縣裏的的衙門裏吧!”梁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望著南宮灼的。
這可是差點鬧出人命了,他雖然心裏有些懼於這個麵相凶惡的獵戶,可是也不能啥也不提了。
“送官?”南文氏聽到要送官,臉色雖仍未變,可是眼眸卻是望向了南宮灼。
他們要把他的老娘送官了,他仍然不管不顧嗎?
“那藥果是蕭家姑娘從山上采的,她也碰到過。就算是要送衙門,難不成隻剩我一個人?”南文氏見南宮灼真的一點開口的意思也沒有,隻能自己開口了。
無論如何,如絕對不會讓蕭家這賤丫頭進門,自己的兒子不肯出手幫自己,那她就自己來。
就算是真的躲不過,要進衙門,她也要拉著那賤丫頭一起。
反正橫豎那所謂的藥果子,她們兩個人都碰到過,就算是縣衙的那就官來斷案的話,也是分不清楚誰是誰非的。
心裏越想越淡定的南文氏她看向梁江,臉上已經不見了剛才的清淡,取而代之的滿是淒楚委屈道:“我沒想到,我這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是被一個小丫頭給害了。”
“我也承認,這件事最開始是我起心不好,我不想看到那小丫頭白得這麽好的名聲,起了壞心思,才非要把藥果要過來自己送來。現在攤上這樣的事,也算是我罪有應得,可雖是罪有應得,可也絕對不是要殺人的大罪。”南文氏說著眼眸中的厭惡更是不遮掩。
她的兒子都一心向著那個小丫頭片子,心裏早就沒有半點她這個娘親了,她都不在乎她這個娘了,那她此時說什麽做什麽,又有什麽關緊?
“文娘。”南三木眼看著南宮灼雖然神清仍舊沒變,可是眼眸中的冰寒卻是又寒了二分,心裏更是沒底了。
這文娘若是再這麽說下去的話,怕是這母子情份就要……
“相公,你來說,那紅果子是不是你自她手上得來,拿給我的。”南山木開口的提醒讓南文氏轉身看向南三木,可是她卻不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讓南三木為自己作證。
現在這可是害了人命的事,她就算是寧願被人背後笑話,想要冒領別人的功勞,也不能幫著那小賤人背了這個罪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