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議論之中,一位身著布衣的少年緩緩走出,他手持白絲拂塵,看上去平凡,但身上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氣息。
“雲昊,你作甚?”旁邊一位豐神如玉的青年一步橫在布衣少年的前麵,皺了皺眉,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薑兄,無礙的。”被稱作雲昊的布衣少年微微笑道。
說著,布衣少年向在場之人作揖道:“貧道中土中州天機閣張雲昊,見過諸位道友。”
“他就是天機閣聖子?”不少人都是暗自驚訝。
天機閣聖子一向神秘無比,很少有人見過。
他們都以為張雲昊隻是薑盛宇的追隨者,沒想到此人竟然就是天機閣聖子!
而且,同樣來自中土中州的薑盛宇,明顯知道這一點,他還準備攔下張雲昊。
“雲昊,你這是何苦呢,那武敬天分明是把你當槍使啊。”薑盛宇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一歎。
他與張雲昊乃是好朋友,他自然不忍心看到張雲昊在這種時候站出來。
“你跟天機老人是什麽關係?”丁烈平靜地看著張雲昊,淡淡地道。
“天機老人是貧道尊師。”張雲昊作了一揖,緩聲道:“貧道知曉丁公子的來曆,還望丁公子莫造殺孽,回頭是岸。”
丁烈聞言,卻是笑了起來,眼神古怪地道:“你們天機閣什麽時候把西天界那套說法學來了。”
張雲昊微微笑道:“丁公子說笑了,西天界的佛門之法雖然與我們所修有所不同,但他們所講道義,卻是蘊含真理。”
“而真理,不應該局限於某一界,又或者某一特定場景。”
“丁公子你說是不是這麽個理?”
丁烈聞言,不由嘖嘖稱奇:“不僅把西天界的說法學來,這個口才也真是厲害,你說你為何要加入天機閣,拜入西天寺,未來去往西天界豈不是更好。”
張雲昊笑道:“貧道生於天機閣,自當為天機閣效力,不過丁公子卻是說出了貧道心中所想。”
“既然有這個想法,那就去做,不要拘泥於世俗看法。”丁烈緩聲說道,眸中浮起兩道詭異的符號。
張雲昊聞言,不由地愣了一下,呢喃道:“不要拘泥於世俗看法……”
丁烈不急不緩地說道:“人生於這片天地,為什麽而活?為天下蒼生?亦或為自己?亦或隻是走個過場?”
“追尋自己的道路,莫管他人之言,這才是找尋真我之道的正確之路。”
一番話,說的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哦。”一些修士忍不住低聲道,看向丁烈的目光中,充斥著敬意。
就連武敬天、方紫龍之流,似乎都被丁烈給說的震動。
但緊接著,武敬天卻是猛然清醒過來,心中湧出一股寒意:‘好可怕的誘導之力,此人莫不成也會西天界的功法?’
天機聖子張雲昊卻是若有所思,片刻後,張雲昊忽然是對著丁烈深深一拜,誠摯道:“謝過丁公子指導。”
言罷,張雲昊兩指一動,頭上的長發竟然是自動脫落。
片刻之後,張雲昊變成光頭,腦後還有聖光浮現,他將白絲拂塵收走,轉而是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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