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以後生生世世都隻能做畜生。
這對於一尊金仙大能而言，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
所以無華仙人寧願被丁烈如此折磨，也不會去承受此等冤孽。
丁烈看向血老。
兄弟二人相視一眼。
血老微微頷首。
丁烈將黃金棍重新掛回腰間，退到一旁。
血老飛身來到無華仙人身前，沙啞地道：“我問，你隻需搖頭或者點頭，懂？”
無華仙人聞言，遲疑片刻，最終點頭。
他也看出來了，丁烈肯定是知道了他的仙尊禁忌，所以才想了這麽個辦法。
不過這也是他的一個機會。
“不要試圖說謊，我能‘看’穿你的謊話。”
丁烈神情淡漠，眸中閃過兩個詭異的符印。
那一瞬間，無華仙人感覺自己仿佛被看透一般，身體忍不住一縮，產生一股寒意。
旋即，無華仙人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血老沉吟片刻，緩聲道：“當下仙界已亂，伏天帝尊、九幽仙帝、冰璿仙帝三位仙帝發生了戰鬥？”
無華仙人聞言，先是點頭，隨後是搖頭。
血老神情不變。
後方的丁烈卻是忍不住眉頭一挑：“仙界亂了，但三位仙帝之間並未發生戰鬥？”
這不太對勁……“伏天帝尊、九幽仙帝發生了戰鬥？”
血老再次道。
無華仙人微微搖頭。
“伏天帝尊、冰璿仙帝發生了戰鬥？”
血老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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