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他試圖想要推開她。
可惜故裏還未反應過來,她一邊摸一邊覺得不對勁,“不對啊,好像不是毛筆,怎麽這麽大?”
“……”
烈長安聽著她這真無邪的話,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啊!”
故裏猛然尖叫一聲,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她不僅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一直那般親昵地坐在一個男子身上,還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用手碰到的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
故裏怎麽會不知道,她曾經去過南園湖中心父皇建的那座亭子裏,那亭子內全是那般臉紅心跳的壁畫!
她從在後宮長大,自然也對男女之事耳濡目染,可問題是她隻僅僅‘看過’,隻覺得應該是令人羞恥的,卻從未真正理解,這會兒真切感受到,怎麽這麽……
故裏燥紅了臉,低著頭快要變成鴕鳥,尷尬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烈長安知曉她是反應過來了,立馬站起身心慌意亂地解釋,“公主,微臣並未有想玷汙公主之意,完全是因為……”
他該怎麽解釋?
烈長安這會覺得自己再怎麽解釋,都很難再有信服力,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腳亂,慌張無措。
所有旖旎的心思,頃刻之間全沒了。
他隻怕她厭惡他,覺得他無恥齷齪,甚至會唾棄遠離他,用那樣惡心的眼神看著他。
他怕她永遠都不再想看見他。
這讓烈長安很害怕,很惶恐。
他沒有太多奢望,但卻一直僅僅奢求想要能夠多看她一眼,多以這樣臣子或者護衛的身份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就好。
可怕的是,他最後連這點奢求都會被剝奪。
若真是這樣,烈長安又無法再去懇求她。
因為確實是他自作自受,確實是他的心思太過見不得人。
故裏的想法其實比他簡單得多,她確實覺得很是羞恥和尷尬,但她也能夠理解,早知道父皇這般年紀,都後宮寵幸不斷,烈長安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身邊還沒個幫他疏解的人,晚上會有這樣的心思,也在所難免。
故裏隻是覺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太羞於啟齒了,還不知道他心裏會怎麽看她呢?
“公主……”
烈長安見她紅著臉低頭不話,急得語無倫次,“公主,請相信微臣,真的沒有任何褻瀆公主的意思……”
“我知道。”
故裏終於話了,不過還是低著頭,一張紅撲頗臉蛋快要滴出血來。
“我知道你這就是男人正常的反應。”
他都了不喜歡她,難道她還會再次自作多情嗎?
烈長安見她看起來真的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微微鬆了口氣,可這會兒視線又凝住了。
她來的時候外麵隻隨意穿了件披風,裏麵便是白色的貼身衣物,可能剛才起來得太急,披風滑落肩頭,裏麵白色的褻衣若隱若現,可以隱約看見那紅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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