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虞漾當真站到太子麵前,望著太子心痛而沉重的眼神時,陡然又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太子唇角微扯,嗓音苦澀,“我一直在想,你若是不來,那麽這段時間你在宮裏,在我身邊的笑容與開心那就是真的。”
“我對他無關情愛。”
“是嗎?”
太子嘲諷一笑,“那你那麽擔心他是為何?”
虞漾抿唇,眼神誠懇地道,“我隻是把他當成摯友,請你相信我。”
虞漾怪自己以前真的傷他太深,如今不論如何解釋,他似乎總是難以相信。
“摯友?”
太子輕笑一聲,看著她的眼神十分涼薄,卻沒再反駁,似乎這個話題說起來總是讓他心情沉重而絕望。
“這件事還在調查,不過形勢確實不太好,烈府那邊沒有任何線索,目前隻確定可能是烈長安的貼身小廝裴鬆監守自盜,他已經被收押入柴房,明日一早父皇估計就會提人進太和殿審問。”
虞漾聽得心一沉,“那這事就一點眉目都沒有?如若明日早朝烈長安給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釋,皇上會如何處置他?”
“依法革職查辦,發配邊疆。”
虞漾心一緊,顫聲問,“這麽嚴重?他可是故裏的夫君啊,皇上怎麽狠得下心?若是如此,故裏可怎麽辦?”
“正因為他是故裏的夫君,被朝野上下皆看在眼裏,父皇才更不能徇私枉法。如若此事無人出來圓場,無人站出來頂罪,那烈長安必然難逃此劫。”
太子緊皺著眉頭,語氣不悅,“他娶了故裏,父皇當然會更加重用提拔於他,但榮寵加身,勢必也意味著他肩負更大的責任,不能出錯,一旦出錯,便被授人把柄,跌入萬丈深淵。”
虞漾臉色發白,身形搖搖欲墜。
太子下意識想起身去扶她,可終是緊攥著雙拳,抑製住了所有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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