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子說完,瞧見太子臉色越發晦暗不明,心中忐忑不安,隻猜測地說道,“殿下,依奴才看,這似乎事有蹊蹺。會不會是虞良娣被人下了毒手,才會被人強行灌了打胎藥……”
“不論她是不是被人下毒手,這事情都不簡單。”
太子冷眸微眯,深邃的眼底是怒火與恨意交織。
“以她的身手,很難有人能夠趁其不備對她下這種毒手。除非是她非常信任的人,讓她放鬆警惕,才能夠得逞。”
除非她是心甘情願喝下的,否則以虞漾的身手,能夠強行灌下她喝下打胎藥,幾乎不可能。
另外,就隻剩下剛才的可能性。
她是被信任的人下了毒手。
可她說她無父無母,普天之下,誰能夠讓她這般信任,放鬆警惕到這種程度?
而且,她懷有身孕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王言兮也是無意得知的。
誰又能夠這麽快知曉她懷了身孕,並且非要置這個孩子於死地呢?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虞漾的身世與來曆,隻因為愛她,所以不論她是什麽人,都能欣然接受,以致於他一直忽視了這一點。
可現在看來,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虞漾這次絕口不辯解半句,甚至之前對烈長安的百般維護與忠誠,似乎都很難以解釋。
“虞漾出城當日,烈長安在幹什麽?”
太子忽然問道。
小季子趕緊回稟,“長安將軍當日就在軍營中,奴才特地派人去軍中打探了一番,他們都說長安將軍一整日都在軍營操練士兵。而且守城的侍衛,也沒有見長安將軍出過城。”
太子聽到這話,眼中泛起危險的光芒,若有所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