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被下了藥,又是一番徹夜的折騰,但烈長安還是在習慣在上早朝的那個時辰睜眼醒來。
腦子裏昏昏沉沉的,但身體卻有一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同時,胳膊被壓得酸痛。
烈長安下意識偏頭看過去,頓時整個人都僵住。
一瞬間,他以為是故裏回來了。
可理智回籠,他知道,這不是故裏。
他已經找不到可以證明她是故裏的證據了。
烈長安將手臂從她腦袋後麵輕輕抽出來,見她還睡得香甜,努力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明白大概是什麽情況了。
知紫在那碗陽春麵裏下了藥,然後應該是裴鬆將他送來這裏的。
除了裴鬆,小季子還沒這個膽子敢做這樣的決定。
裴鬆!
烈長安氣得攥緊了拳頭,同時又陷入了徹底的絕望與崩潰之中。
他背叛故裏了。
他碰了別的女人。
一瞬間,烈長安有對自己無數的不可原諒和難以忍受,最後剩下鋪天蓋地的不安與擔憂。
該怎麽辦。
如果故裏回來,他該如何解釋?
烈長安看向旁邊還睡著的女人,她應該是被累到極致,她脖頸上包括露出來的手臂上,全是大大小小粉紫色的咬痕。
那是他昨晚留下來的痕跡,足以證明他昨晚該是怎樣的瘋狂。
烈長安揉著眉心,頭痛欲裂。
他對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但也不是全無印象。
他記得自己一遍遍喊著故裏的名字,一遍遍抱著懷中的女人難以控製地宣泄渴望,如若珍寶,愛不釋手,不知疲倦。
烈長安越想起來,心中對故裏的愧疚與悔恨,痛苦與自責,都要將他徹底淹沒。
故裏迷糊睜開眼的時候,旁邊的烈長安已經起身穿戴整齊,外麵的小秋和小煙都已經端水進來伺候了。
故裏驚住,瞬間清醒過來,渾身酸痛無比,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全身滿是不可描述的淤痕,她腦子裏轟的一下炸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