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根本讀不通啊,就像是山鬼哥哥隨便亂寫的一樣。”
“要用這個!”
沈秋將手中的硬紙板貼在那信上,換過方向,給青青看,他指著那硬紙板刻出的方格裏露出的字跡,對青青:
“你把這些字摘抄一遍,然後再讀一下看看。”
“哦。”
青青丫頭應了一句,便拿著信紙和紙板去了前廳的書房,沈秋待在鏢局前廳的櫃台後,有些無聊的翻著一本青青賣回來的“流行”。
都是些三俠五義的故事,半文半白,青青看得很起勁,但沈秋就覺得有些枯燥,刻板。
都是一個套路。
完全沒有前世那些屠神滅佛,又腦洞大開的網文看起來舒服。
這個時代確實缺少娛樂,青青又不許沈秋去青樓煙花地尋歡作樂,每一晚在練完武藝後,兄妹兩個坐在院子裏講故事,就成為了沈秋唯一的夜生活。
他這兩個月,已經把腦海裏所有的故事都講了一遍,甚至都開始講童話了。
青青聽的很開心,興高采烈的。
但對沈秋來,就是一種折磨了。
蘇州城的生活很安逸,但沈秋卻開始懷念太行山中的日子,這慢節奏的生活真的太無聊。
他感覺自己快要生鏽了。
沈秋百無聊賴的趴在櫃台上,盤算著是不是給青青講一講什麽鬥氣劍仙之類的故事,就在等待青青翻譯密信的無聊中,便有客上門。
“呦,這不是劉家叔叔嗎?”
沈秋抬起頭,便看到同一條街上,開雜貨鋪的劉老頭麵色難看的走入大門,他便起身相迎,又倒上一杯粗茶,請劉老頭坐下。
這條街上的商鋪都是落月商坊的商戶,彼此之間同氣連枝,關係也還算融洽。
路不羈的鏢局平日裏也不接外路活,做的都是熟人買賣,幫這些鄰近商戶送些貨物,或者是送些家書之類的,少有長途走鏢。
今日看劉老頭來了鏢局,沈秋便知道,在閑了兩個多月後,總算是有活幹了。
劉老頭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喝著茶,也不話,沈秋主動問到:
“劉叔,是有什麽煩心事嗎?不如給我。”
老頭看了一眼沈秋,又搖了搖頭,半晌之後,他才猶猶豫豫的:
“秋兒啊。”
“叫我沈秋就行,劉叔。”
沈秋了一句,這個秋兒的外號,大概是旁人稱呼親近人的法,但他真的是無福消受。
“好吧,沈秋。”
老頭哀歎一聲,他:
“我這鋪子,前幾日從城外采買貨物,被一夥賊劫了,這事你可知道?”
“嗯,我聽了。”
沈秋喝了口茶,他大概知道老頭來意了。
劉家雜貨鋪,雖是個雜貨鋪,但鋪麵不,在這個坊區也算是大字號,
他家專為城裏幾座酒樓提供各色雜貨,生意很是興隆。
這生意好了,原材料供應就必須趕上,因此劉老頭鋪子裏,專門有夥計在蘇州城附近采買,他家大兒子也是專管這事的。
以往也沒出什麽事,但前幾,劉家大兒子押送的一批從城外采購的貨,卻在回程時,被劫了。
那夥賊劫走了貨物,還打算劫人綁票。
隻是劉家大兒機靈,趁亂跑了。
這事在這條街算是大新聞,青青丫頭第一時間就聽了,還跑回來給師兄大肆轉述,頗有些香港記者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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