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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天策老卒入洛陽的同時,在距離洛陽城百裏外的黃河渡口,北朝一萬精騎,也在有條不紊的過河。
附近渡口的大小船隻,都被征用。
人喊馬嘶,攪得夜晚安靜不在,按照現在這個速度,大概要到明天中午時分,這支軍隊才能在黃河南岸重新集結。
最先頭渡河的兵卒,已經在南岸開闊地,紮起了帳篷,供一眾位高權重的高層休息,後續到來的軍卒,就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了。
此地距離洛陽還有百裏之遙,明日大軍行進一天,才能在洛陽城下安營紮寨。
在一處帳篷中,隨軍而來的張楚手捧著一卷書,似是看得出神,在他身邊,憂無命持卻邪刀侍立,還有楊北寒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
這位五短身材,如猴子一樣的七絕長老,聲稱自己受到了南朝高手的伏擊,受了傷。
但僅從外表來看,他好得很,甚至連血皮都沒擦掉一絲。
這處營帳之外,有數百名七絕門的高手護衛,就在這處臨時營地的中心位置,距離通巫教的大帳隻有十幾丈遠。
“可惜,城裏的眼線都被清除掉了。”
楊北寒美滋滋的喝著酒葫蘆裏的酒,對張楚說:
“門主設的好計策,怎無奈一向沒出息的張嵐,居然出息了一回,不知何時學了生死契,把咱們派過去的人都抓出來了。”
“他?”
張楚聞言輕笑一聲,七絕門主看了一眼帳篷外混亂的夜色。
他搖著頭,將手裏的書丟給憂無命,背負著雙手,說:
“我不信張嵐能跨過他的心結,去學生死契,他從小就厭惡這門奇功,現在怎麽可能主動去學?
若我所料不差,真正動手驅逐眼線的,是沈秋!”
張楚的雙色瞳孔,在帳篷中搖曳的燭火映照下,顯得詭異非常,他語氣篤定的說:
“沈秋先學了摧魂爪,又在從遼東回返後,學會了寒池決...我甚至覺得不是寒池決,盡管高興一直不願深談這件事。
但我已有七八分的把握。”
他回頭看著楊北寒,說:
“那沈秋學的,應該是通巫教不傳之秘,朔雪玄功。北寒叔之前偶遇張嵐,說我那弟弟還學會了一門奇異的指法。
我想,應該也是沈秋教的。
那人啊,初看時平凡無奇,昏聵不堪,但實則絕非池中之物,如今已經展翅衝雲霄的跡象。
都學了這麽多武學了,再會一門生死契,我也不會驚訝。”
張楚的話,讓侍立在一邊的憂無命連連點頭。
他雖然沒把在蘇州比刀的事情告訴張楚,楊北寒也幫他瞞了下來,但這少年心裏卻是已經認定,沈秋真的絕非池中物。
“門主為何就非要斷定是沈秋?”
楊北寒從椅子上坐直身體,這五短身材的長老盯著張楚,他說:
“門主應該沒忘記,那幾個西域小門派,自洛陽撤出後,給我等來的信,信中可是說的清清楚楚。
說是老門主在洛陽出現,還得到了張嵐的確認。
那為何驅逐洛陽城中七絕門人的,不能是老門主呢?”
楊北寒很戲精的打了個寒顫,他說:
“一想到老門主,可能就在洛陽城等著你我上門,老夫這心裏,有點發怵呢。”
“北寒叔,你這就沒意思了。”
張楚摸了摸左手的兩根小指,
小半年過去了,這兩根新生的小指,也已經適應的差不多,可以重新握刀了,他一邊揉捏指頭,一邊露出笑容,對楊北寒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