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做皇後,幫你去報仇,你隻要知道,這麽多年,我對你的感情從未變過。”
可是一顆已經快要化作頑石的心,還能被捂熱嗎?
元驚鴻騙不了自己,心裏的人是南宮朱雀,這一點元驚鴻從不否認,隻是兩人之間隔了許多,又怎能憑他幾句話就回到了從前?
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南宮朱雀心底更疼了。
為了讓她回到自己身邊,他可謂不擇手段,若有一日,被她發覺了,隻怕真的會與自己不死不休了。
思此處,男人的心一狠,薄涼陰毒的目光在元驚鴻看不到的地方,他心知就是元驚鴻不找那西侖報仇,他也是留那阿蘭一族不得的!
……
容親王府。
若水真將元葉看做了元驚鴻的親兒子,拉著他一路追問元驚鴻在北越的日子,又問這次大戰她可有受傷。
原本她聽的還喜上眉梢,可當聽到元葉一句“父王陣亡”,當了娘的若水還是像個小孩子一般哭了鼻子。
“王妃怎麽這麽傷心?早知元葉就不多話了。”
元葉歎息了一句。
若水提著繡著水岸垂柳的金絲帕子擦拭了下眼角,澀聲道:“我們曾經也一同相處了許久日子,總是有些交情的。”
看她提及連冀傷心情態不像作假,元葉心頭不免對她生出了幾分好感。
剛想開頭安慰她幾句,門外匆匆來了侍女,跪地道:“兩位王爺,王妃,宮裏來人了。”
一直在旁邊沒做聲的南宮睿與南宮庸都站了起來,對視一眼後,南宮庸揮揮手,“快請。”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元葉與若水聊了很久,一時竟忘了時辰,這被打斷才突覺不妥。問道:“我母妃呢?”
“是。”
沒一會兒,侍女就帶了一個太監模樣的人進來。
南宮睿認得他,竟然是禦前的仁公公!
他能親傳聖上口諭,必是大事!
“敢問公公,可有指教!”南宮庸拱手。
那仁公公雖然是禦前伺候,最貼近南宮朱雀的人,可也不是個看不懂事的,南宮庸可是堂堂親王!他一個奴才怎麽敢受親王的禮!
何況屋裏還有個祁王。
當時仁公公便躬低了身子,像個蝦米似的,惶惶的告罪道:“王爺折煞奴才,折煞奴才了!沒甚大事,皇上隻是讓兩位王爺進宮,說是有要事與二位爺相量,請二位爺給個主意。”
“臣惶恐。”
登即南宮庸便與南宮睿異口同聲,示了尊敬。
仁公公笑眯眯的記下了這兩位王爺的謙遜,又說道:“皇上還說了,請元公子同行。”
桌上坐著的人愕然了一瞬,南宮庸和南宮睿又同時看了回來,他心下當時便如明鏡了,隻怕是關於元驚鴻的事。
元葉站起身,點了點頭。
幾人正要跟著走,仁公公又回過頭,粉厚裹夾的臉蛋兒活像個死人,笑的也詭異。
他又補充道:“對了,皇上還說,想小世子了,若容親王妃方便,也帶著世子爺一同進宮去。”
若水機靈,一下便明白這是元驚鴻想看她和孩子呢!喜滋滋的便應下了,接著就吩咐侍女道:“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把世子抱過來,隨王爺一道進宮去!”
仁公公看著容親王妃神采飛揚,喜出望外的模樣,嘴上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親王妃,不著急,奴才候著呢。”
“仁公公是吧?本王多嘴問一句,皇兄深夜召見議事,所為其何?”南宮睿目光審視,有些逼仄。
仁公公打了下拂塵,說:“奴才不知具體,不過於皇家於百姓都是天大的喜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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