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對了,可有時間來看看你外公?老人家掛念您的緊。”想了想,宋閑朗還是問出了口。
南宮璟笑了笑,然後說道:“好,本王得空一定去拜訪外公。”
說完,便不再顧宋閑朗的反應,自顧自的走了去。
宋閑朗看著這南宮璟的背影,心裏若有所思,這孩子果真不開竅的很,自己如此對他分析利弊,刻意討好,卻不見他動容半分。
唉……宋閑朗歎息一聲。
宋家將賭注押在這人身上,究竟有無勝算?
從宋閑朗處脫了身,本想快步出了宮,剛走至宮門處,卻一人影又擋了去路,南宮璟眼一抬,皮笑肉不笑的喊道:“老四這是在捉迷藏嗎?”
原來正是那敬王南宮庸。
敬王低低笑起來,“三哥有所不知,弟弟剛想起,府裏這幾日做的菜都不符我的胃口,想上大皇兄那討口酒吃,大皇兄與三哥你一向感情深厚,不知三哥可否願意帶弟弟前去呐?”
南宮璟抖了抖印有獨花紋絡的袖口,笑道:“這有何難?我正要回東宮,四弟一起罷。”隨後,敬王便拱手道謝,兩兄弟一起走向了停在宮門外的東宮的馬車。
他們不遠處,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們的背影。
竟是當朝國舅司徒無極,他看到馬車緩緩離開後,才哼了一聲,低聲自說道:“這南宮璟何時與南宮庸交情如此好了?”
在回太子府的馬車上,南宮璟自顧的閉目養神,雙手相抱,並未主動與南宮庸攀談。
倒是敬王南宮庸眼珠子一轉,閃過一抹笑意,開口問道:“三皇兄,我這是第一次前去東宮,如何麵對朝堂之下的太子爺,不知做哥哥的可有些許經驗相傳?”
南宮璟聞言,睜開眼,淡淡的往南宮璟處掃了一眼,而後又目視前方,開口說道:“我素來居於東宮自由散漫慣了,確實不知有什麽經驗可傳於你?太子不是那吃人的饕餮,兄弟之間,你無需太過謹慎。”
南宮庸嘴角漾起一抹不知名意味的笑意,徑直從對麵榻上換到了南宮璟身旁,故作神秘的問道:“可是三皇兄,畢竟太子是儲君,雖是兄弟,可畢竟也有些尷尬生疏不是?”
南宮璟鬆開了環抱的雙手,轉頭望向南宮庸,腦裏卻飛速閃過念頭:這老四哪裏是在問我東宮的事,要打探的分明是……
想到這裏,南宮璟搖搖頭,說道:“太子雖是嚴肅了些,不過私底下,對待兄弟還是很深厚的。”
南宮庸故作浮誇的哦了一聲,轉而掀起了簾子,馬車已經駛出了皇宮很遠了,南宮庸又說道:“那便好,不然如果我們此時惹怒了大皇兄,大皇兄一怒之下用剛到手的兵符派兵那可就不好了。是吧,三哥。”
南宮璟聞言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南宮庸的肩,英眉下暗投出幾分嚴肅的色彩,他說道:“老四,你可是說笑了。這太子再是嚴厲倒也不會失寸至此吧。再者說來……”
恍然間,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語調也高了兩分,“虎符調兵再多,卻也是父皇的兵,是南照的兵,可不是用來對付自家人的!”
南宮庸心下當即明了了南宮璟的態度,旋即拱手笑道:“是弟弟失言了,三皇兄萬莫怪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