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眉一蹙,心裏暗自思索著:要說真是太子害了五王爺,為何會給自己留下那麽多把柄,豈不是自找死路?要說不是,兵部侍郎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南宮庸決定下深水調查,不信揪不住真凶的尾巴!
彼時,南宮朱雀的視線卻和南宮淩的交織成一片,很快,眨眼間,又各自若無其事地移開。
整個過程並未被人察覺。
散朝後。
便有後宮的太監候在了殿外,見南宮朱雀出來,低聲恭敬道:“殿下,皇後娘娘有請。”
南宮朱雀眸中閃現過一絲厭煩,麵上卻沒有絲毫不自在,換了道大步前往了中宮去。
“兒臣給母後請安。”
皇後見他一副中規中矩卻又疏離冷淡的神情,微露不悅的情緒,又很快收住,淡淡說道:“這會叫你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事。”
南宮朱雀勾起唇角早就明白她叫自己來的目的,因此在進來之前就想好了措辭,這會還是故作疑惑,“什麽事?”
“你的婚事。”皇後捧起茶杯喝了口茶,餘光見他紋絲不動,也不拐彎抹角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別人像你這麽大,孩子都滿地跑了。可你呢,有幾個女人?東宮後院連個正經的女人都沒有,這怎麽像話!”
一番連打帶罵,好一番拳拳愛子之心,還不是要把那司徒涵雪塞給他。
雖然娶了司徒涵雪於他百利而無一害,南宮朱雀眉目沉沉,眼前瞬間劃過一道淡然而立的倩影,但是……有個人卻總是影響他的決定。
“沒女人不正好不用管理。”南宮朱雀油鹽不進,在皇後要發怒之際,才緩緩說:“近日父皇最忌諱行為不正之事,母後趕在這個當口非要讓我娶妃,恐怕影響不好。再者,兒臣現在被指殺害五王爺的凶手,一身髒水,母後還是讓司徒家的人離兒臣遠點,免得沾了一身。”
南宮朱雀說是這麽說,皇後又怎能聽他的話真的不去管他分毫?他是她的兒子,而且牽涉到司徒家的利益,他們自然要出手“幫扶”一下。
“罷了,你先下去吧。老五這回死的冤枉了些,但是太子也別被人牽著鼻子桎梏。”皇後垂首,輕輕的捏了捏眉心,一副疲態。
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南宮朱雀拱手道:“叫母後費心了,是兒臣的不是。告辭了,母後。”
……
南宮璟這會剛從宋家出來,耳邊徘徊不去的是宋家人對太子的怒罵和指責,他們已經認定殺害南宮德的真凶是太子。
南宮璟也這麽猜測過,心裏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悄悄生著根發著芽,皇兄真是有太多理由對五皇弟動這個手了。
但南宮庸說得也沒錯,並且自己對南宮朱雀也算了解,精明於心的太子爺可不會那麽傻,把線索都留下來指著自己。
南宮璟陷入了迷茫,再被宋家人你一言我一句左右影響,腦仁都隱隱作痛,心緒亂成一團雜草,荒蕪地瘋狂成長。
他隻想去玉兒那裏尋求安靜,待在她身邊,好像整個世界都慢了下來,沒有煩惱和憂愁,叫人從身到心都感到無比的放鬆。
南宮璟想到什麽就去做,來到了書華院。
“姑姑沒在。”敏敏膽子大,見著南宮璟就猜到了來意,吐了吐舌頭,語調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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