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著像什麽,那便是什麽了。”元驚鴻故作輕巧一笑,腰間卻已被這檀木書桌抵的鈍痛。
南宮淩愣然的點點頭,鬆了手。
繼而他坐了回去,收緊了荷包,生硬說道:“多謝姑娘的荷包了。如果沒什麽要事,本王便不留你了,快要到吉時了,本王還要去校場點兵。”
元驚鴻臉色不明,緩緩低下頭,躬身道:“告辭。”
背後的視線炙熱逐漸冷卻,元驚鴻離開了慎親王府。
自然不知,她走後。
剛才那名帶她前往書房的侍衛又現身在了南宮淩身前,恭敬問道:“王爺,要不要奴才去綁了她?”
南宮淩詫異,有些不解的看向他,臉色有些奇怪的問道:“好端端的,為何想綁人家?”
“屬下是見王爺舍不得人家走。”
那人說的一本正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噗”
剛才入口的酒水猛的吐出,南宮淩猛烈的咳嗽起來,臉漲的有些紅潤。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道:“白石,下次本王沒允許,你不要開口說話了。”
那叫白石的人眨了眨眼。
“知道了嗎?”
南宮淩抬起頭,卻見白石神叨叨的望著自己,嘟著嘴……
那意思仿佛在說,你沒叫我說話,我可不說……
隻當自己身邊突然來了個怪胎。南宮淩無奈的搖搖頭……
“動身吧……”
南宮淩起身,白石拱手,領命而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南宮淩眼底一陰,想起這人的來曆。
這白石是自己多年前撿到的一孤兒,天資不凡,南宮淩便把他悄悄養了起來,授以功夫,傳以身手。
如今出落的倒是越加厲害了。
雖然不知北越一戰究竟是何結局,把這人帶上,總是有些好處的。
原來這白石,本就是北越人士!
南宮璟坐在畫苑庭廊中。
遙望雪景,他卻無心觀風景,心頭全然都是在想昨晚之事。
原來,衛王府已經竣工。
他原本在新建府祉地勘時,卻又收了下人報信,說是兵部侍郎宋閑朗,也就是他的母舅,無論如何要求見他一麵。
然而他的應答也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這裏剛剛完工,氣味可能不是那麽好,還請宋大人不要介意。”
南宮璟抬首看著正廳中的牌匾正氣蔚然。
這手筆可是出自當今皇帝南宮添的墨寶。
宋閑朗笑的彎了唇邊的胡須,拱手道:“哪裏的話,衛王爺客氣了。衛王爺能讓老夫進來一敘,已是感激非常了。”
“好了,閑話不說了。”南宮璟背過身去,眼睛一刻也沒從那牌匾中撤離過,眉頭緊蹙,說的話也疏離的緊,“上次舅舅曾與本王說過一些話,不知舅舅還記不記得?”
見到南宮璟如此這般的示好以及服軟,宋閑朗哪裏有說不的心呢?
連忙應道:“記得記得!王爺若心有所思,便要拿穩了一些東西,坐上了一些位置,什麽東西,什麽女人,不是唾手可得的?”
“當真如此?”
南宮璟眨眨眼,終於收回了目光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