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個好現象,而戲劇性的是,為了元驚鴻,兩人都沒有將此事挑明。
南宮朱雀準備悄悄的殺掉他,他也準備悄悄的帶走元驚鴻……
“我的勝算可比你大的多。”
阿冀低語一句,冷笑陰寒。
……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趙晉跪在地上,俯身請罪。
南宮朱雀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奏折,隨手一放,發出輕輕聲響。
瞟一眼地上的人後,才淡然道:“起來吧。”
“你不是他的對手。本宮早就知道了。”南宮朱雀冷眼一凜,盯住了趙晉左臂上的傷口,“去包紮下,別讓玉兒看出來。”
“是。”趙晉心有不甘,卻仍然說道:“主子料想不錯,之前與他過招時,難怪覺得他的路數有些生澀,今日一戰,逼的他出了十成十的力,果真不是咱們中原的路數。”
趙晉越說聲音越低,“那阿冀,隻怕真是個他國細作!”
南宮朱雀臉色無波,又取下本奏折,翻看起來。
卻是說道:“司徒府那邊如何了?”
雖不明白為何突然換了話題,但趙晉還是老實答道:“三日後衛王爺監斬司徒雄,柳公公在雅雎宮搜出了司徒雄給皇後娘娘的求救信,皇上讓皇後娘娘回雅雎宮靜思五日,相爺直接被下了獄。”
“恩,問了他一個教導不嚴,官官相護的罪。”南宮朱雀臉色慢慢回轉,笑意越來越明顯。“可憐和舜表兄剛走,相爺便要去陪他了,這樣也好,父子相聚,也是美事一樁。”
趙晉不置可否,又問道:“主子,剛才說的那阿冀……要不要去提醒下姑姑?”
“不必,玉兒一向信任他。”南宮朱雀慢慢坐正,眼內流出一絲狠毒,啞然道:“老三大婚那日,他定然會在暗處守著玉兒,那時,本宮必然親手解決了他!”
“好了,你下去包紮下傷口,本宮去看看玉兒。”
南宮朱雀起身,沒有讓趙晉跟著自己。而是自己獨自一人去了安瀾院。
而此時的安瀾院內。
剛剛送走了樂安,打發了阿冀去了別處。
元驚鴻一進屋便從窗外闖進一蒙麵人。
雖然他行為不軌,但是這人卻是一臉正氣,意外的讓元驚鴻沒有恐懼,也沒有生氣。
反而好脾氣的問道:“你是誰?”
還不等他答話,又覺好笑道:“這東宮近日的守衛也太不森嚴了。”
男子單膝跪地道:“見過姑娘,屬下叫柳木言,是這次司徒雄一案的受害人也是隨押解軍隊進京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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