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雄是該死,隻是畢竟是皇後你的弟弟,司徒和舜才剛剛下了棺。你們司徒家就這般不讓朕省心?”
南宮添盯著自己發妻,卻是一臉狠戾。
“皇上……”司徒燕一抖,揪緊了繡帕回頭去,怯聲道:“這所謂求救信,臣妾真的不曾收到過啊,對這司徒雄在同州所為,臣妾也真的不知道啊……”
這話不假。
南宮璟微微挺直了身子。心裏估算著,此時,太子那邊應該把事兒都安排妥當了……
宰相府裏,隻怕是收到了與自己相似的求救信了。
於是,南宮璟深出口氣,一臉嚴肅的請禮道:“父皇,兒臣以為,為了證明母後和舅舅與此事確無關係,應該派人去宰相府搜查一番,看看有沒有這所謂的求救信!”
“恩,有道理。”南宮添掃了南宮璟一眼,伸出手去撫了撫自己胡須,瞧了眼司徒燕,轉而對柳公公吩咐道:“皇後的雅雎宮,你也去一趟……”
“是,老奴遵旨!”
“陛下!”司徒燕從紅椅上跪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問道:“陛下就這般疑心臣妾嗎?”
南宮添附在桌案上,冷冰冰的目視前方,又仿佛目空一切,不發一言。
不一會兒。
柳公公與前去宰相府搜查的侍衛都回了禦書房。
果真帶回了兩封信件。
信中內容與南宮璟那封相似無差。
“這是構陷!陛下!臣妾宮中從未收過此物!”司徒燕跪地,兩手摳緊了青木地磚,冰涼刺骨。她心底更是冷的發顫!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就算是太子與南宮璟合起來對付司徒家,也都是皇帝南宮添默許的!
是這個貴為天子的男人要毀了自己,毀了自己娘家!
南宮添目不轉睛的掃視著信件上的內容,半晌,冷哼一聲,將這信件若水飄的摔在了地上。
沉聲吩咐道“老三,監斬司徒雄一事就交給你了。”
“是。兒臣遵命。”南宮璟領命,嘴角浮起一抹冷冷笑意,轉而對跪地的司徒燕拱手道:“母後好生休息,兒臣先告退了。”
“等等。”
南宮添似很疲憊一般,將頭靠在了身後的軟靠上,揉著眉心,一邊說道:“老三此事做的不錯,主動將那信件交了出來沒有去與那司徒雄沆瀣一氣。這般,才是朕的好兒子。”
“是,兒臣告退。”
披風揚起,掠過一陣短風,隨著禦書房青門合攏,南宮璟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
方才南宮添那話說的輕描淡寫,語氣也沒什麽特別之處。
可南宮璟聽的分明,這是南宮添對自己的警示!
讓自己去監斬司徒雄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警醒,也給太子一個警醒。當然……也要給其他朝中大臣提個醒,這朝廷,還是皇帝說了算的!
別以為小醜戲法多,何事都能由你們隻手遮天!
翌日一早,日頭未全出出來,遮了一半在雲層中,落下一半的薄光灑向這東宮。
“驚鴻,這些日子你也不來找我玩,我一個人真是無趣的很!”一身橙色豔裝傍身,卻不讓人覺得生悶,反而活力四射的女子聲音如銅鈴清脆,甚是悅耳。
“你一個待嫁女子不好好在家中準備婚嫁,就想著四處玩。”元驚鴻笑了笑,指了指樂安的眉間。笑的頗有幾分寵溺。
樂安吐了吐舌頭,臉一紅,又招來婢女雙兒,取下了她手中的布匹和錦緞,放在了桌上,道:“你就會取笑我。對了,前日衛王爺派人送來了不少好看的布匹,說是給我做新衣裳的。可是我那兒已經堆了很多了,我覺著驚鴻你最是喜歡這些素雅花色,便折了幾緞出來,你瞧瞧,喜歡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