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奴婢不知啊!奴婢一直守在門外,並不曾見姑姑出來過!”
聞言。
南宮朱雀輕蔑一笑,推開了若水。小丫頭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額上頓時擦破了皮,她也不敢喊痛,隻能可憐兮兮的摸了摸受傷的淤青,雙眼含滿了淚水,唯恐哭了出來,會惹怒本就在盛怒中的男人。
“出去。”
南宮朱雀閉了閉眼。
若水卻仍在原地,摸著傷口,神情哀傷。
姑姑不見了?難道她走了?
她要不要告訴太子殿下,這些日子以來,經常會聽見姑姑自言自語的說著會走,會離開。
可是,若水從未往心裏去,卻不想,不聲不響的,元驚鴻竟然真的不見了。
“滾出去!”
南宮朱雀突然回頭,大怒斥聲。
那張狂的模樣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修羅,嗜血魔鬼,張牙舞爪著淩厲的狠毒,讓人不敢靠近。
若水連忙起來,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床上已被收拾的整潔,被褥絨毯都被元驚鴻鋪放的很整齊,厚重的軟枕也靠在了床寰上。
南宮朱雀坐上了床榻,伸手摸了摸床褥,已經涼透了。他眯著眼,卻瞟見了軟枕下還放著一封信件。
他連忙抽出來,展開一看。
‘朱雀,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也許已經走了。對不起,瞞了你這麽久。
我有件事一直瞞著你,沒有對任何人講過。其實,我不屬於這裏,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來到這裏是一場意外,與你相遇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走了,願你成以盛世明君,給這天下蒼生太平喜樂。我亦享之庇蔭。
驚鴻敬上。
南宮朱雀看完信後,已經收拾好了暴怒的情緒,可麵無表情中卻也更加肅殺了。
“什麽叫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什麽又叫是場意外!”
南宮朱雀感覺自己呼著的空氣都能被自己盛怒之下的焰體引炸。
“元驚鴻,你到底是走了。”
其實,南宮朱雀早就覺得她不對勁了,可是,他不願去想,他甚至一直討好著元驚鴻,無下限的寵溺著她,希望她能原諒自己的種種過錯,相信自己的真心實意。為了不讓她傷心,他甚至摒棄了自己的原則,將那北越細作阿冀一次又一次的放任於眼下活絡。
而,那個女人卻無條件的相信阿冀,卻對自己的心一次一次的質疑,將它毫不留情的踩在腳下糟蹋,不留情的碾碎!
“元驚鴻!我饒不了你!”
南宮朱雀突然抬起頭,眉眼間的陰冷戾氣陡然上升。
饒是剛進來的趙晉也被嚇了一跳。
趙晉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俯身請罪道:“屬下該死!讓那人逃了!”
“他不僅逃了,他還帶著元驚鴻走了!”
南宮朱雀攥緊手中的信件。腦海中還聲聲字字的充斥著元驚鴻信中所寫。
“姑姑她……”
趙晉睜了睜眼,尤為不可信。
“她走了!她早就想走了!這麽久了,她一直在騙本宮!她每日每夜在這床上與本宮纏綿,嘴裏口口聲聲的叫著本宮的名字說著愛,可是,她的心裏卻一直在計算著要怎麽離開怎麽走!”
南宮朱雀頓時失控,厲聲尖利。一掌揮出,掌風將這屋內頓時毀的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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