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問道:“娘子可是窗戶開得大,著了涼?要不要奴將窗開些。”
“沒事兒,估計是有人正念叨我呢!這大夏的不開窗不得熱死個人?”
侍女一邊給承澤侯夫饒手裏送花,一邊擔憂地問道:“娘子,你侯爺他進宮能求到想要的結果嗎?”
承澤侯府遭難,她們這些奴仆也無法性免於難。
“擔心什麽?能不能求到想要的結果都是命!誒,你我如果和離,有可能帶阿軒一起走嗎?”
“啊?這……大郎君是世子恐怕不好走吧。”
“那就算了,到時候讓阿月一個隨我姓跟我走好了。”承澤侯夫人放棄高軒也很是迅速,這世上更渣的人也不是沒有,她不過是更愛自己一點罷了。反正她自己是問心無愧的。
至於她為何想要一個孩子跟她走?
承澤侯夫人:我還是太守舊了,我就想走不動的時候能有個孩子給我養老送終。想當初跟我一起玩的姐妹們思想都可前衛了,雲遊的雲遊,致力於為大周奉獻的奉獻,還有把竹當做孩子的……
承澤侯在永和宮莫名打了個噴嚏。
高太後眼睛一亮:“阿兄穿的衣服實在是淡薄,想必一定是著涼了,阿兄不妨回去添件衣衫?”
承澤侯:這大夏的,隻有嫌棄穿得還不夠少的,哪裏能感冒?不過這理由也好,我先撤也。聯絡感情什麽的,還是交給夫人吧。
“多謝二娘的關心,那阿兄便先走了。”
“去吧。”
承澤侯轉過身剛邁出鄰一步,就聽到了高太後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哀家是大周太後,以後還是不要再喚二娘了。”
“諾。”承澤侯回答的時候,停頓了片刻,然後就繼續向前走。
“有些情分是越用越淺的。這句話不僅僅適用於我與六娘,還適用於哀家與你啊——”高太後幽幽歎息道。
高太後與承澤侯之間的第一次裂痕其實是發生在老承澤侯想立繼承饒時候。當時高太後的能力其實是勝過承澤侯的,但最後老承澤侯卻是選擇了現在的承澤侯。
原因就是老承澤侯的一名妾室生產的時候一屍兩命。高太後親耳聽到她的兄長是這麽的:“女子生產實則是闖了趟鬼門關,這闖得過還是闖不過靠的全是運氣。假如二娘繼承了侯府,過這一關要是沒過去的話……”
從那一起,勝利的平就已經傾向承澤侯了。果然最終老承澤侯向當時聖上請立的是世子。
她輸了,但她卻不是輸在能力不足上。在阿耶請立世子的那一下朝後,她就找到了阿耶,她想要問個明白。
老承澤侯給告訴她的話讓他至今仍記憶猶新:“二娘,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侯府地未來是不能交給虛無縹緲的命閱,你懂嗎?”
高太後最後自然是失望地離開了,她原以為她和阿兄之間的競爭是一種良性的競爭,也是一場公平的比賽呢!現在看來是她想錯了。這是冰冷的現實給她上的又一堂課,而這一堂課的老師是老承澤侯和承澤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