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儼也看到了四夫人手拿板子的一幕,笑話她:“史紆紓,怎麽動不動就打恩慶啊?他可是鄭家三少爺,若去父親那告一狀,看是給你板子還是烙印。”
四夫人指著鄭明儼,說話都結巴了:“鄭明儼,我是你的四娘,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鄭明儼凶狠如陰鷙地盯著她:“對無德者,直呼其名已是抬舉了。我告訴你,昨日我得知雨青受酷刑,就起誓,最好雨青沒事,最好我的孩子沒事,否則,對造孽者,我將不顧忠孝禮義。史紆紓,你很幸運,我的孩子保住了,可雨青卻被你毀容了。”
“給秦雨青行刑的是世襲,他都幾次三番地承認了。”四夫人死不承認。
鄭明儼懶得聽她辯駁:“這話你和我爹說去吧,他叫你。”
四夫人沒好氣地跟著鄭明儼走了,鄭明儼停了停:“恩慶,你也去吧,到時你娘受罰,得為你娘求情。”
“好的,大哥。”鄭恩慶稀裏糊塗地跟著去了。
來到建安廳,鄭飛黃想到已遭毀容的雨青那般模樣,都耐這四夫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說:“紆紓,托付你照顧書墨的幼子世襲,你卻把他給弄得失蹤了。我隻好罰你像當初書墨一樣,去樂山別院,就當為書墨守靈,致歉吧。一直到,找到世襲為止。”
四夫人一聽要被罰去樂山別院,嚇得給鄭飛黃磕頭:“老爺,那裏有鬼啊,書墨姐姐就是被那裏的鬼嚇得上吊的。你罰我怎樣都行,就是別罰我去那個鬼院,紆紓求你了。”鄭恩慶也替他娘下跪,但不知說什麽好。
“三娘和雨青都去那裏住過。史紆紓,憑什麽你就不能去樂山別院,你以為你是誰啊?”鄭明儼想罵四夫人。
鄭飛黃聽到鄭明儼這樣,給了他一巴掌:“沒大沒小,這話是你說的嗎?”
“爹,我錯了。”鄭明儼不情願地承認。
鄭飛黃對四夫人心煩又厭惡:“紆紓,那就罰你每日去書墨的靈位前給她一日三炷香,不算過吧?”
“紆紓記住了,謝謝老爺沒讓我去樂山別院。”四夫人帶著鄭恩慶匆匆走了。
鄭明儼迫不及待地向鄭飛黃說:“爹,我推測世襲用烙刑對付雨青是史紆紓指使的,世襲失蹤也與史紆紓有關。”
鄭飛黃念著秦雨青的疼痛,想讓鄭明儼冷靜下來,專心照顧雨青,就回答他:“明儼,我知道你足智多謀,能說出一大堆論證,但木已成舟,事實已如此,我們還能怎麽辦?而且,你也沒找到鐵打的證據證明你四娘有嫌疑。對了,她怎麽說也是你的庶母,以後,不準你直呼她的名字,亂了輩分。”
鄭明儼覺得極端不公,所以悲憤異常:“爹,三娘過了,她的兩個兒子都在鄭家不見了。而你對三娘的娘家就是用銀子打發一下,相識給陣亡的士兵發撫恤金,也不見你去三娘娘家拜謁安慰她的父母兄弟。而四娘呢,你心裏有數,她惡事做盡,隻苦於沒有證據,你就不重罰她,這是礙於四娘娘家的權勢還是財勢呢?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失君子的正義和坦蕩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