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董尤珠和藹第笑著:“阿忠這孩子特皮。我和阿儼剛到靖州做官時他出生了,阿儼很開心,在靖州為官也盡職盡責。好笑的是阿忠比他爹還皮,也不愛念書。這麽日子,多謝你對阿忠的教導。我家這麽快樂,隻怕讓你想起傷心事吧?”
“不會不會,我看到你們一家,開心還來不及呢,怎會難過?”秦雨青向鄭夫人董尤珠解釋。
鄭夫人董尤珠誠懇地對秦雨青說:“雨青,開玩笑你還當真。我隻想感謝你做阿忠的先生,也謝謝你用了最美好的年紀來做阿儼的奴婢。”
秦雨青回答:“沒什麽好謝的。且鄭大人幫助我的遠不止這些可以比。”
鄭夫人董尤珠話裏有話:“怎麽這麽說?把這裏當作自己的秦家,記得,一切都有我給你做主。”
不知董尤珠話中意思:“鄭夫人,你已經給了我落腳,我不奢求任何。”
鄭明儼走了過來:“今年在莞州過年比冰洲任職時愜意不少啊。”以為秦雨青會因此話數落自己,不想她什麽也沒說。
鄭夫人董尤珠卻說:“阿儼,忙了一陣子,過來聊天吧。”
“鄭大人好。”秦雨青起身行禮。
這讓鄭氏夫婦很不自在,鄭夫人董尤珠說:“雨青,最近你為什麽一直對我倆這麽生疏?”
鄭明儼也說:“你坐下吧。”
“是。”秦雨青以為董尤珠也會坐下聊,便坐著了。
鄭明儼問董尤珠:“方才這笑得很快啊。阿珠,講講吧。”
鄭夫人董尤珠回答:“就是跟雨青談談孩子們的事,謝謝她給咱們的阿忠做女先生。比你這個當爹的還用心呢。”
“是嗎?雨青,那你有沒有與阿忠談論國政,軍政之事呢?將來他會成為七尺男兒,這些應該懂。”鄭明儼問秦雨青。
秦雨青顯得局促不安:“鄭大人,阿忠才九歲,我隻是教他詩詞、練字。”
鄭夫人董尤珠打破了秦雨青的不安:“阿儼,你又是軍事,國事。我可插不上話,去看看孩子們去。你們聊吧。”
鄭明儼說:“阿珠,你也聽聽,多些見聞。”
“我一天都忙不過來,操不了那個心。對了,陪雨青姑娘聊聊,免得她想家。”鄭夫人董尤珠說完還雙眼示意鄭明儼什麽,鄭明儼明白了。
“夫人,雨青也去看看孩子。”秦雨青想再次避開鄭明儼,但被鄭夫人董尤珠按住坐下,鄭夫人董尤珠說:“你也好好歇歇。”
於是,隻剩下秦雨青和鄭明儼,秦雨青看著下玄月,鄭明儼看著秦雨青:“方才有說有笑,怎麽一時不說話了?”
我不能在這個沒有結果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更不能讓鄭大人也陷進來,秦雨青想著,於是避開情話,專講政治:“鄭大人方才問雨青有無向阿忠講國政,軍政之事。雨青正想請教鄭大人,如今永續帝病重,且膝下無子,皇位繼承與朝政形勢變幻莫測,難以預料,不知這話可否講給阿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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