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秀看完後,指著上麵的風華榜笑道:
“秀秀是既想上又不想上,萬一排名靠後,豈不是很丟人?”
嬴貞道:“不丟人,你就我一個朋友,丟人也隻是在我這裏丟人,不礙事。”
商秀秀笑道:“秀秀就是怕在你這丟人啊,尤其是萬一不如盧東珠,那就更丟人了,嘿嘿,以咱倆的關係,能不能給走個後門?讓秀秀壓她一頭?”
嬴貞嘿嘿一笑:“榜單上的人物最終都是由盧丫頭來決定的,你在我這走後門可行不通。”
“那完了”
商秀秀一臉沮喪道:“用屁股想也知道,她肯定會將我排在她的後麵。”
嬴貞一臉壞笑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也許你可能進不去榜單?”
商秀秀微一錯愕,臉色大變:
“你還別,那臭丫頭絕對幹的出來。”
嬴貞哈哈一笑:“幫個忙,將這份榜單交給張虎牢,由他轉交給盧丫頭,就是我的意思,還有,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是你送過去的。”
商秀秀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玉手一拂,長幾榜單被她收入方圓物,
隻聽她頗有怨氣道:“恕難從命!”
“別啊”嬴貞還沒來得及阻止,商秀秀已經原地消失不見,
他頭都大了
失策啊
嬴貞原地愣了半晌,搖頭起身,李大奎還被扔在望北園,總得去跟他打個招呼再走。
官道上,送親的大軍已經紮營休整,營帳是祁州官府提前準備好的,
深夜,盧東珠獨自一人在帳中休息,她睡的很輕,呼吸悠長,月光灑進帳中,落在她身上時,化作散碎的微芒進入她的體內。
睡覺亦是修行,
一陣清風拂起帳簾,
盧東珠沒有睜眼,但她已經發覺到了,
隻見她淩空一抓,一張雪白宣紙落在她的麵前,
她慵懶的睜開雙眸,首先映入眼簾的,並不是頂上那行最醒目的“嬴貞的意思”五個大字,而是一個鮮豔的紅唇印記。
盧東珠猛的起身,困乏之意煙消雲散,隻見她怒視著手中宣紙,銀牙緊咬,
“跟我示威嗎?”
她冰雪聰明,隻從唇印和這種行事風格上,就已經猜到了是誰。
片刻後,她又忽的笑出聲,將宣紙收起,重新躺下蓋好被子。
雙眸緩緩合上,隻留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隻見她嘴角微翹,似在呢喃:
“有人跟我搶,也更有樂趣嘛”
嬴貞和李大奎道別之後,算是分道揚鑣,他騎馬返回原先的山坡上,就這麽以為被以地為席,沉沉睡去。
昨夜一宿沒睡,他是真的困了。
大早晨的,震耳的鼓樂之聲將他吵醒,
山下馬路上,謝振宇滿麵春風的跨坐在高頭大馬上,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新郎官袍服,帶著他的迎親隊伍出發了。
三十六歲的北疆老光棍,終於鐵樹開花,
算是開了一個好兆頭,
隻可惜公不作美,陰雲密布,看上去快要下雨了。
迎親隊伍過後,嬴貞伸了一個懶腰,翻身上馬,打開卷軸找出南冥山所在位置,策馬離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