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塔彤拉薩慕與諾格斯互相揶揄的時候,卡拉查正在為如何與麥傑先生搭話發愁。
終於,麵色陰沉的卡拉查走到麥傑先生麵前,認認真真地詢問了一句:“麥傑先生可否進一步話?”
“你是塔彤拉薩慕姐姐那兒的卡拉查?”
麥傑先生看了看卡拉查頭頂上那有些突出的黑發,試探性地問道。
話音剛落,麥傑先生的神色就正經了起來,有些端莊地問道:“姐有什麽吩咐嗎?如果姐是要關心一下那個叫左寧的丫頭,大可不必擔心。我馬上也要去學院任職,應該可以護住那丫頭的!”
卡拉查愕然。確實,麥傑先生是要到那邊當任課老師的,肯定會好好照顧左寧姐的。
既然這樣,那麽自己替塔彤拉薩慕姐跑這一趟,還有什麽意思呢?
沒有意義,就要把這件事情變得有意義!他卡拉查可不是一個喜歡空手而歸的人,就算他是空手而來的,也不校
“您覺得像左寧姐那樣身上有著傷疤,又是靠著諾格斯殿下的名頭進入學院的人,會被大家夥承認嗎?”
卡拉查決定換個角度跟麥傑先生交流,他相信隻要變換一個角度,麥傑先生的所有話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果不其然,原本有些輕鬆的麥傑先生麵色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護不住一個孩子?我相信,我們這個學院裏盡是女皇監管的學員,各個心地善良。在這樣一個學院裏,怎麽可能會出現那種歧視同學的行為?”
“麥傑先生,想必您是搞錯了,我從未過女皇所監管的學院中會出現歧視同學這個行為!”
卡拉查把“歧視”這一詞咬得緊緊的。
可偏偏卡拉查的表現是那麽輕描淡寫,讓麥傑先生都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倉促無力。
明明是個孩子,我為什麽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麥傑先生擦了擦頭上的血,繼續聽卡拉查講話。
他開始覺得這個卡拉查有點意思了。
“準確的來,是塔彤拉薩慕姐不希望左寧姐在學院裏出現任何問題。”
卡拉查認真地出自己理解的來意。
一聽這話,麥傑先生總算是知道卡拉查來的目的。
他鄭重地看了卡拉查一眼,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可置信:“可是,塔彤拉薩慕姐再過幾年就也要去學院教學了,為何要把這個姑娘保護的那麽好?差個幾年而已,至於嗎?”
“她是東方大地的人。”
卡拉查不假思索的道。
“您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像現在,西方大地為了自身穩定,與別的大地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我們要是再不抓住這最後一個來自東方大地的孩子,就再也沒有踏入東方大地的資格了。”
卡拉查的話語越來越激動,仿佛抵製左寧是什麽錯事一樣。
可麥傑先生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動容。
“這與保護有關係嗎?”
麥傑先生原來對卡拉查升起的些許敬意,被卡拉查的這幾句話直接吞噬了。
“我不覺得這樣一個丫頭可以影響我們與東方大地之間的關係。而且卡拉查先生可能也不知道,我也曾偷偷去過東方大地,可是東方大地的發展遠遠沒有我們這個國家好,既然如此,出去又有何意義?”
“當然有意義!”
卡拉查的臉上有一些不快。他從未想到麵對自己的一個後生,他還得這樣思考話語。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這個姑娘的靈魂嗎?她的靈魂可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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