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連接柳岩蟬的白光直接斷裂,轉而追蹤到剛剛回房的左彥殊身上。
左彥殊沒有注意到他手臂上一閃而過的白光,他隻顧著欣賞自己新買回來的長劍。
劍被左彥殊打落地上,那道連接他與左寧的白光也被劍氣砍斷。
幸虧,九尾想要的東西已經被白光捕獲到,隻是份量少了一點而已。
左堂峰貪婪地看向白光,不由自主地稱讚道:“這種移花接木、還不被人察覺的本事,我隻在傳中見過。”
九尾沒有接納左堂峰的誇獎。她收回白光,故意麵露難色:“彥殊將軍太過活潑,不怎麽配合呢!”
左堂峰大為失色,柳岩蟬更是麵帶不悅。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習慣性關注左寧的人,竟然會在這一刻沒有伸出援助之手。
可這又能怪誰?
左彥殊隻是毫不知情而已!
欣賞到左堂峰與柳岩蟬的失態,九尾總算是高興了起來。她一向高高在上,最是不喜歡被人利用的。要不是因為一個左寧,她又怎麽會與左家產生瓜葛?
現在,她終於可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
左寧微微轉醒,眼中有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
她一醒來,就拉住九尾,從柳岩蟬的懷裏掙脫。柳岩蟬拚命地想留住左寧,卻因為失去氣血過多,跌跌撞撞。
左寧終於從柳岩蟬的懷中掙脫。
她近乎視柳岩蟬與左堂峰如無物,任憑左堂峰與柳岩蟬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看。
柳岩蟬剛想什麽,就被左寧拒絕了。
“柳大娘子,我既與您無血緣關係,您又何苦與我刻意親近?這幾,您一直苦苦做戲,當真是委屈您了!”
聽著左寧冷若冰霜、無情至極的話,柳岩蟬的心一陣鈍痛。
她擦去眼淚,巴巴地看向左寧:“是為娘的錯,是娘不該讓你一人苦苦在外流離失所。”
左寧冷哼:“您有何錯?我不過一介平民,不,我隻是一個丫鬟,一個雁門駱家的丫鬟。承蒙您等抬舉,讓我在這富麗堂皇的左家中享受了一月的富貴。現在,我清醒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找回了我的記憶。我也該離開了。”
柳岩蟬心裏一咯噔,顫抖地伸出手指,卻不知道自己該指責誰。
“當年,是駱家抱走你的?是駱家的誰?”
無人回答她。
柳岩蟬跪下她那從未低下的膝蓋,再一次拽住九尾,近乎瘋狂:“是不是,是不是她?”
九尾用一折扇敲了敲柳岩蟬的手,近乎憐憫地答道:“當真是可憐啊!連自己入了局都不知道,連別饒話都聽不懂。”
柳岩蟬愣住。
她垂下自己的頭,連話的勇氣都沒了。
她真的有九尾的那麽不堪嗎?
密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外界的光照了進來。
柳岩蟬依舊跪著,直到來人抱她入懷。
“岩蟬,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聽到左彥殊歡呼雀躍的聲音,柳岩蟬隻覺得頭大。她勉強擠出一份笑容,掛在自己嘴角上:“成功了啥?”
左彥殊抹開她虛假的笑容:“當然是你想要的東西了!”
柳岩蟬長長地歎了口氣,捏了捏左彥殊的臉龐,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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