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武器的人如同被拔掉利爪的老虎,隻剩下掙紮的能力,再沒有了反擊能力。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威脅我的資格了。”
左寧輕輕一笑,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放射出極璀璨的光輝:“隻會使劍的人,注定沒有再進一步的資格!”
“你可以侮辱我這個人,但你不可以指責我的劍!”左安石瞬間暴跳如雷,聲音如鍾般洪亮。
可左寧卻不曾後退半步,反而把自己的脖頸又朝寶劍上湊了湊。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
左安石頓時臉紅脖子粗,急忙把自己的劍往回收。
可左寧還沒有放過左安石,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去追蹤左安石的劍鋒!
一瞬間,局勢又變了。
左安石慌慌張張地逃避,極力不讓左寧被自己的劍劃傷。然而,速度極快的左寧絲毫不理會左安石的好意,隻是任性地捏住劍鋒。
鋒利的劍劃破了左寧的手指,也割破了左安石的認知。
左安石魂不守舍地盯著左寧的手指看。他從沒想過,女孩兒那柔若無骨的手指與冰涼涼的寶劍這般相配。
一種難以啟齒的心情席卷了左安石。
待到滾燙的熱血從左寧的指尖流出、順著劍遊走的時候,左安石的那股含糊不清的情緒更是沸騰到了極點!
“你竟然流血了?”
左安石那略顯誇張的聲音既暴露了他的純情,也暴露了他的不善思考。
聽到左安石這句話,左寧的臉上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女子嬌柔,你難道不知道?”
左安石不答,隻是不停地盯著劍上的那些血。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女人是如此嬌嫩。
不近女色的左安石終於被左寧把握住節奏,成為左寧的俘虜。
麵對脆弱如斯的左寧,左安石終於放下武器,舉起手來:“我認輸!我不想再和你動手了。”
比試終於結束,左寧依仗著左安石的同理心成功獲勝。
當左寧笑容滿麵、準備去迎接九尾的誇獎時,九尾卻抽出折扇,重重地敲了敲左寧的頭。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自你選擇與他交戰的那一刻起,你就徹徹底底地輸了!”
左寧被九尾打得一陣酸疼,卻兀自嘴硬地辯解道:“我沒輸!謀定而後動的功夫我學了個十成十,您也看見了,一開始的我隻是格擋,而沒有主動進攻。一直到我摸清他的把式後,才開始進攻的!”
即便左寧口綻蓮花,九尾覺得左寧還是冥頑不靈。
畢竟,在這一場比試中,左寧差點連開始比試的資格都沒有!
左安石灰溜溜地往與左寧相反的方向跑。他剛失了麵子,正是不想見饒時候。
時遲那時快,等候已久的笑笑嬤嬤突然從左安石背後冒出,直接喊住了左安石。
“安石郎君請留步!”
那熟悉的聲音,讓左安石的心一陣陣發顫。
她到底看到了多少?
強壓下自己要逃跑的衝動,左安石轉頭,一臉困惑地看向笑笑嬤嬤。
風笑笑,跟隨柳岩蟬多年的嬤嬤,武功雖然有所退步,但是吊打左安石是沒有問題的。
與笑笑嬤嬤相識多年,左安石最怕三樣東西。
一是笑笑嬤嬤突然出現,二是笑笑嬤嬤露出笑容,三是笑笑嬤嬤替娘親跑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