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就想瞎了你那雙好眼睛吧!此人除了當今的楚王,他是不會再侍奉第二個人的!人家可是大大的忠臣!”
“恩,我看行!跟你相比,我覺得,是個人都會是忠臣。因為,你丫就是個小人,很有做奸臣的潛質!
有時候,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樂老相國那是多好的一個人啊!他老人家怎麽會就認了你這個家夥,做了義子的呢?還寶貝得不得了!這真是奇了怪哉了!”
“那是因為哥天生麗質!想你一介凡人,又哪能知曉其中的奧秘呢?”趙世見姬厝在不失時機地鄙視自己,也反唇相譏道。
“嘔……我想吐!”姬厝做了一個幹嘔的動作。
他們哥倆的話並沒有影響對麵的屈老夫子。隻見屈大夫正正襟危坐,一副高深莫測狀。其實,其全部的注意力早就都放到了自己的王,熊槐的身上了。
楚王熊槐此時正和贏駟聊著什麽,看樣子倒也其樂融融。秦楚世代聯姻,這種關係從春秋時期的秦穆公楚成王時期,便已經開始了。所以,此後每任的兩國國君算起來都還是親戚呢。
贏駟與熊槐早就相互結識了,彼此年紀也相當,目前關係還算融洽。
“秦君!寡人與秦君好像已有數年未見了吧?秦君一向可好?”熊槐端著酒爵,微笑著問著贏駟。
“哈哈,是啊!寡人最近還算安泰。不知楚王一向可好?”贏駟舉杯回禮道。
“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越王攻我東南,寡人是以有點頭疼啊。”想起最近國內發生的事情,熊槐一臉的悵然。
“嗨,越國一個蕞爾小邦,要按寡人的脾氣,我要是你,早就提虎狼之師滅掉他了。楚王你啊,還是心腸不夠狠啊。”
“嗬嗬,這倒是。你西秦的大軍,天下誰人不怕呢?”看著一臉驕橫的贏駟,熊槐附和著。
“哦?這麽說,你楚王也怕我嘍?哇哈哈!!”
“是啊,是啊!再怎麽說,你也算寡人的親戚不是?你如今的正宮算起來還是寡人的表妹呢!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的,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啊!嘿嘿,你大秦銳士是強兵,寡人的荊屍、六卒、申息三軍,那也不是白給的!
真要是幹起來,楚、秦勝負如何,現在還言之尚早呢!你說呢,秦君?”
“嘿嘿,秦楚世代結好,我們是不會互相打自己人的!對嗎?楚王!”贏駟打著哈哈說道。
“嗯,言之有理!君在西陲,寡人在荊楚。我們又何必互相殘殺,讓中原各國看笑話呢?哎,隻可惜這次越國攻我不防,要不然,寡人真地很想和諸侯逐鹿於中原的啊!”
“是極,是極!哎,實不相瞞,寡人這次也是無功而返啊。你有越國的騷擾,寡人何嚐不是有義渠,這個隱疾呢?
看來,我們這次,都有點小看了這個當今的趙侯了啊!此子雖年紀尚輕,但是,單這份魄力與膽識就不容小覷啊!
以後,說不定,我們都要麵對一個強大的對手了。不過也好,這回寡人就不再寂寞了!嗬嗬”想起這次趙國的對策,以及義渠的背信棄義,贏駟不無感慨地說道。
“是啊,沒錯!趙雍小兒,不簡單啊!”熊槐感同身受地回答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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