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初白道長若有所思的往床上睡的呼呼的月子兮那看了一眼。
這初白道長這一身打扮也頗為破爛。身子矮小卻體態豐腴,隻見他一席破破爛爛看不清是什麽顏色的衣裳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腳蹬一雙破草鞋,手裏拎著酒壇子,眼裏老是泛著奸詐狡猾的光芒。
這不,前來奉茶的侍女們這才剛剛走出去,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哎,你們說,那個像個乞丐一樣的小老頭是誰啊,怎麽連尊上都對他如此的尊敬”?
“就是啊,你看他那一身破破爛爛的打扮,和街頭那些乞丐有什麽區別,有的混得好乞丐甚至比他穿的還要好呢,他卻端著如此高的架子,連尊上跟他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到底是何來曆啊”?
走在前頭的一個掌事丫頭回過頭有些斥責的說了一句:“你們少嚼舌根子,正所謂禍從口出,你們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魔宮分教遍布赤炎大陸,各地都有,此番魔君並未帶著月子兮回總教,而是在赤黎皇城外一處分教落腳。
是以這會,剛剛從皇宮給月卿綰送完信匆匆趕回來的冥在殿外遠遠的便聽到了魔君這一聲吩咐。
這魔物,他猜的果然沒錯,還是不相信他所見的,非要探究一番。
這會兒有些擔憂的可不止他一人,還有那獨孤塵,若說這知道月卿綰母子身份的人,除了冥也就隻有這獨孤塵了。
他之所以不說,因為那一日她對他動了殺心,最後不知為何竟沒下手,後來,情感似乎超出了控製……
若是月子兮臉上的胎記被發現做了假,遭殃的人他也算是其中一個了。
冥身子輕飄飄的落在了門口:“這半夜三更的,怎麽還這麽的熱鬧”?
那魔君轉過身似投給了他一個犀利的小眼神:“我這魔宮倒是像是你的家一般,你想來就來要走便走,好不自由”!
他這一番的冷嘲熱諷,冥並不放在心上,兀自抬腳走進:“想當初,也不知是誰不遠萬裏遍尋赤炎大陸,找到了我這個早已歸隱深山之人求我跟你出來,我百般不願,你竟燒了我那草屋,現在我無家可歸,你也不歸還我那屋子,我不把你這魔宮當成我的家,那我又能上哪去”?
這一番話可謂是將那魔君的嘴嚴嚴實實的給堵上了,他沒在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兀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的冥,隨後便看向那老先生。
見那老頭子遲遲不肯上前查看,他又道:“初白先生莫非有所顧慮”?
聽了他的話,那初白先生倒是沒什麽反應,倒是一向波瀾不驚的冥臉上出現了一抹奇怪的色彩。
一閃即逝的異樣光芒從他萬年不變的笑臉上劃過,根本無人注意。
他也不說話,隻是那初白先生轉身看向他的同時,似有一瞬間的怔愣,魔君終於發現情況似乎不大對勁。
眼神略帶疑惑的看向兩人,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卻聽耳畔傳來那
就見那初白先生摸著那花白的山羊胡子走近床上熟睡的月子兮,在他那小臉上端詳打量了許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