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使想了想,點頭道:“也是。”
他最近是有些累。
柳嘉念糾結了一會兒,還是了出來,“祖父,您……您還記得慕容伯父嗎?”
柳院使拿冬棗的動作一頓,也顧不上吃了,激動道:“你是不是有了他們一家饒消息了?”
“沒……沒櫻”柳嘉念被他的反應嚇得一怔,“我……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了,想問問。”
柳院使眼中露出失望之色,歎息著道:“京城對於他們來隻是一個傷心地,塞原府條件又惡劣,即便被赦免了估計也永遠都不想回來了。阿哲的醫術那麽好,又會為人處世,和太醫院的人相處的也好,我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何會被陷害。”
柳嘉念寬慰道:“祖父,事情肯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的。”
阿然他們已經回來了,日子也一日比一日好,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老爺不會對他們那麽殘忍的。
“唉,但願吧。”
“祖父,那……那您還想見他們嗎?”
“我自然是想見他們的,但是估計他們現在不想見我,要不然早就回來了。他要是回來,肯定會來找我幫忙的。有我在,阿哲又有一身的醫術,他們在京城能把日子過的很好。不過他還有好些孩子要養活,不想再入京城這個是非之地我也能理解,隻願他們都平平安安的,那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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