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拉著默默,慢慢的靠近亭子,隻看見亭子裏麵女饒身影,那不正是剛剛換了衣服的老板娘嗎?
“藥師,是老板娘。”默默道,藥師隻是輕輕的點點頭。
兩個人慢慢的走到亭子跟前,隻看見亭子的一個柱子上用鐵鏈拴著一個人,苗翠翠用力的在砸著鐵鏈。
拴的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拴在這裏?默默滿心的疑惑。不是兩個人相識的地方嗎,怎麽會在這裏拴著一個人呢?難道是李子園故意設下的詭計。
“翠翠姐。”默默和藥師走進亭子,默默喊道。
“啊!”苗翠翠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喊自己,嚇得一下子蹲坐在地上,轉身一看是藥師和默默忙問,
“宋神醫,妹妹你們怎麽來這裏了。”
“這個要問你了,這鐵鏈拴的可是苗一山?”藥師看著鐵鏈上的人,披頭散發的低著頭。
“宋神醫,你,你怎麽知道?”苗翠翠滿臉驚恐。
“你們又是誰?怎麽知道知道我是苗一山,我們認識嗎?”鐵鏈拴著的男人抬起頭看著藥師和默默。
“哇!有鬼啊!”默默一下子嚇得跳起來,藥師輕輕的抱著默默。
默默嚇壞了,這個披著頭發的人,近看和周洲簡直是一摸一樣,隻是一個剃了光頭,一個蓬頭散發而已。可周洲不是在醉花樓裏麵睡著了嗎?
“你是人是鬼啊?”默默從藥師身上下來問道。
“你才是鬼呢,沒看我活得好好的。”鐵鏈拴著的人撥了撥頭發露出麵龐道。
“藥師,這是?”默默看了看藥師,轉身看著地上坐著的苗翠翠。
“苗一山,你可知罪?”藥師盯著拴在柱子上的苗一山問道。
“哈哈哈,我何罪之有,你們是李子園的什麽人?快點把我放下來。”苗一山大聲的冷笑。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李子園替你受死?”藥師問道。
“李子園他活該,是他毀了我姐的一生,隻要他活著,我姐就沒有好日子過。”
“啪啪啪”隻見苗翠翠站起來,就是幾巴掌扇在苗一山的臉上。
“休要亂,我和子園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苗翠翠道。
“姐,你不知道,他為什麽不敢見你,要躲著你,他對不起你。”苗一山捂著臉抬起頭看著苗翠翠道。
“你,你,你,你什麽?子園怎麽就對不起我了?”苗翠翠現在是氣的身子在發抖。
“姐,你知道嗎?你生下來的女孩在哪裏嗎?”
“在哪裏?不是被爹爹讓接生婆送走,送人了嗎?”苗翠翠問道。
“接生婆送到了野墳崗,李子園把孩送到了南岩寺。”苗一山道。
“你是,我的孩子還活著?”苗翠翠急忙問道。
“現在已經死了,就是南岩寺凶殺案被害的無名女子。”苗一山完發出冷冷的大笑。
“我可憐的孩子,我都沒有機會看你一眼。”苗翠翠大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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