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管家離開後,過了半個時辰慧心師兄從寺廟裏麵出來,想必是買米糧,也帶著幾個袋子,這個袋子是廚房的米袋子。”妙真道。
“那就是,慧心是在錢府管家出門之後,拿著袋子出了寺廟。”默默問道,看了看慧心和尚,慧心和尚如釋重擔的長長呼吸了一下。
“正是。”妙真回答道,
“師父,可有看見慧心是何時回到南岩寺的?”默默問。
“慧心師兄是傍晚時分,進去寺廟沒多久,就聽見柴房那邊有動靜。後來就停,出了凶殺案。”
“師父,錢府管家離開後,這期間還有誰進出過南岩寺?”默默問道。
“嗯,我想想。”和尚撓了撓光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這些麵孔,在回憶著。
看了看戒嗔搖搖頭,又點點頭,看了看苗一山,點點頭後又搖搖頭。
“師父,可曾想到了什麽?”默默問道。
“先是這個送米糧的進去送米糧。”妙真和尚指了指牛大壯。
“沒錯,我進去送了米糧就出來了,我在廚房,並未看到什麽異樣?”牛大壯接著。
“接下來還有誰進了南岩寺呢,師父。”默默追問。
“接下來,進去一個黑衣人,沒錯,有一個黑衣人從柴房處跳了進去。”妙真和尚道。
“黑衣人?”不僅是默默,連宋藥師都吃了易經,黑衣人,這個時候怎麽突然出來一個黑衣人。
“對,黑衣人,黑衣人進去沒多久,就看見戒嗔師兄從柴房的地方跳進去。”妙真道。
“那麽,苗一山和李子園案發當又看見進入南岩寺嗎?”默默問道。
“這兩人案發前,不曾看見,案發後,我看見出現在南岩寺門口。”和尚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離開南岩寺,方丈和錢夫人好好的呢?晚上看錢夫人還未回來,就去南岩寺尋找,到南岩寺的時候,方丈已經遇害了呢。不是我殺的。”錢府管家大聲喊道。
“莫姑娘,宋神醫,你們看這該如何是好?”知府大人滿臉愁容的站起來,妙真和尚的沒錯的話,南岩寺凶殺案的凶手就是黑衣人。不是苗一山,不是李子園,也排除了戒嗔,慧心和尚,現在管家也自己不在場。
“證人劉翠山可以要補充的?”默默看了看錢府家丁劉翠山。
“大人,莫姑娘,案發當日,管家的確是抱回一個大袋子,可這個大袋子是錢夫人在南岩寺開光的坐墊不假,我可以作證。”劉翠山道。
“那麽劉翠山,管家拿坐墊回錢府之後,有沒有出過錢府。”默默問道。
“沒有,當日我記得管家交代要打掃祠堂衛生,要布置夫人回來誦經的地方,管家一直和我們在祠堂,直到傍晚,管家發現夫人還未回來,才趕去上班南岩寺。”劉翠山道。
“即然這樣,你來這邊畫押簽字。”默默著指了指劉捕頭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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