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要問宋藥師。”於正一愣,媽耶,這姑娘問的都是些什麽問題。
“長得像不是很正常的麽,你看同一棵樹上的葉子,有許多長得差不多一樣呢。”藥師轉身道。
“嗚嗚嗚,嗚嗚嗚……”行刑台下麵傳出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
“誰在哭?”默默疑惑的看著宋藥師。
“於郎,我們過去看看吧。”賈婷婷拉著於正往行刑台前麵走去,藥師和默默跟在後麵。
走進了才發現是一個瘦弱的女人,伏地痛哭。女子的背上背著一個孩,懷裏抱著一個孩,身子旁邊還有一個孩。
“這不會就是黃包的夫人吧?”默默心裏一陣悲涼。
“夫人,夫人,你沒事吧?”賈婷婷過去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問道。
“都是你們害得,都是你們害得,現在我和孩子怎麽活啊?”夫人抬起頭,看著默默,滿是憤怒。
“哇哇哇。”背上的孩突然被驚醒,開始大聲哭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哭,你現在沒有爹爹了,再哭,讓你找你爹爹去。”女子解開背上的背帶,抱起孩,就往地上丟。藥師急忙跑過去,抱著孩。
“你為什麽要攔著我,你讓我們去死好了,反正早晚要死,還不如讓我去找他爹爹呢。”女子大聲的哭起來,剩下的兩個孩子也開始哭了起來。
瞬間,空氣像凝結了一樣,默默滿腦子都是孩淘淘大哭的聲音,可這次不是厭煩,這哭聲就像一把刀子插在自己的心上。剛才破案的喜悅一下子就沒有了。
“藥師,我們把孩帶回去醉花樓吧?”默默突然道。
“莫姑娘的意思是?”藥師望著默默。
“我們回去問問翠翠姐能不能幫幫忙,夫人一個人養三個孩實在吃力,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默默看著夫人問道。
“好吧。”夫人停止了哭泣,還是不停的抽噎。
就這樣,藥師抱了一個孩,賈婷婷抱著一個孩,於正牽著那個大點會走路的孩,默默手攙扶著夫人。默默感覺到夫人全身不停的顫抖,還有冷汗。默默心裏特別的不舒服,五味雜陳的感覺,自己也不曾想到,最後的凶手居然是自己從沒想過的黃包,看著黃包一臉笑嘻嘻的樣子,默默一直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是很開心很樂觀的才對。
一路大家,都無話。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麽,安慰的話語,好像特別的蒼白無力。這也許隻有真正體驗過生離死別無奈的人,才知道的滋味。轉眼一個活生生的人,瞬間就沒有了,而且永遠的沒有了,不管是你再怎麽恨他或者愛他,沒有了就沒有了。
大家都走的很慢,隻有於正和那個孩跑在前麵,孩子看見有路邊有蒲公英,高心跑過去摘下蒲公英,迎著風吹。孩子歡快的喊道;“叔叔,你看,都飛走了。”
“是啊,都飛走了。”藥師突然跟著道。
默默想什麽,看著夫人哭腫的雙眼,怕的每一句話對她都是傷害。
這一段路不遠,可默默感覺走了很慢,走了很久,於正和孩子的身影在前麵的已經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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