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了他一眼,青枝便別過臉去。仿佛他是一束強光會刺痛她的眼睛。
“給你家公子脫衣服。”她對齊方道。
齊方連忙將他三公子右邊的袖子脫了。
“三公子,你昨晚做什麽了?怎麽傷口就又裂開了?”吳山在邊上擔憂道。
“昨晚......我抱一塊大石頭抱得傷口裂開了……”他聲音低啞回道。
“啥?三公子,你無緣無故抱一塊大石頭幹嘛?”吳山瞪著眼睛看著他三公子,心裏的疑惑就別提了!
齊方也疑惑地看著自己三公子,一臉震驚的模樣。
“那石頭有點冷,我想把它放在被子裏捂熱......”
青枝知道他這話一語雙關,沉默不語地為他解開沾了血的紗布。
“那,捂熱了嗎?”吳山問。
“這個,你得問石頭自己,是吧孔大夫?”陸世康悠悠道。
青枝紅了臉:“和我有何關係?”
“因為孔大夫也是屬石頭的,一會寒冷一會熱的,所以,孔大夫必然知道。”
“我什麽時候冷了?又什麽時候熱了?”她可沒心思和他瞎掰。
“孔大夫自己必定知道。”
吳山看了看他三公子,又看了看孔大夫,不知道他們在些什麽。“那,那個石頭呢?”
他看來看去,房間裏也沒有石頭啊。
“剛才石頭自己長了腿跑了......”就聽他三公子回他道,的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啥?三公子你在笑吧?石頭還能自己長腿跑,成精了嗎?”
“何止成精,還試圖打人呢……”
“啥?還試圖打人?”吳山覺得太扯了。
“石頭氣急了也會打饒,是吧孔大夫?”
青枝懶得理他,低頭為他換藥,要不是吳山和齊方在場,她肯定會對他傷口做些別的,讓他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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