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湖邊,陸世康指著湖的北岸一農宅道:“他們就曾住在那個房子裏。”
青枝看了看那處農宅,見農宅低矮,有些破舊不堪。隻需看到那竹子圍成的籬笆內滿布的雜草便可知道宅內無人居住。
她道:“他們必然不在裏麵了。”
他道:“嗯……或許他們去了別處也未可知。”
然後他指了指身旁的一處岸線,道:“當年我便是常常坐在這兒。孔大夫,可否陪本公子坐上片刻?”
青枝問:“怎麽,你想在此回憶一番時在此處的感覺?”
他道:“其實我更想在此回憶一番孔大夫幼時之事。”
著,他拉著她岸邊坐了下來。
“我年幼之時?你又知道多少?”青枝倒也希望從他這兒知道些原身青枝的事情。
感覺他坐的距離自己有些近,她便離得遠了一些。
他望著湖麵道:“孔大夫年幼之時給饒印象便是,極不合群。在逢年過節之時,也不會參與到孩童的玩鬧中去。然後就是,每次隨你父走動時,總喜歡藏在他背後,偷偷看人。”
“我年幼時偷偷看過你嗎?”青枝疑惑問道。
“櫻”
“什麽時候?”
“有一日你和你父一起來陸府為我祖母看病,正好我也在時。”
“那,在我落馬之前呢?”時候偷偷看人是因為害怕,那長大後呢?
“孔大夫每次都是偷偷看饒。怎麽孔大夫不記得了?”
“我怎會記得那麽多?我現在覺得,當時一定是我特別怕你才隻敢偷偷看你。你也知道你這人,是個正常女子都要退避三舍的......”
“那孔大夫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正常了?不然為何現在不再退避三舍?”
“哼,誰沒有退避三舍了?等我回去咱們便非必要時刻不再相見了……”
“什麽是必要時刻?什麽是非必要時刻?”
“我是大夫,你生病的時候便是必要時刻。”
“本公子想提醒孔大夫,若不相見,孔大夫自己便會病了,病因是思念本公子成疾。若是孔大夫病倒了,還如何給人看病?你家藥房又如何才能有所起色?”
“誰要思念你了!”
“姓孔的大夫......”
到這兒,他將手放到她的肩頭,將她拉向自己。
“你放手。”她著試圖將他的手從肩上拿下。
他的手卻紋絲不動,反而將她更緊得拉向他。
下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已經被他摟在他懷裏。
再下一瞬間,他的唇已經挨近了她的唇。
她突然之間心跳得有些不可抑製。
水裏不知何時站了一隻白色的鳥,那鳥在水麵上輕啄著水麵。
水麵上泛起層層漣漪,一層層蕩開去。
隔著薄薄的衣衫被他擁吻著,她感覺她的心就像這水麵一樣,泛起的漣漪無論如何也無法平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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