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孔大夫,老朽認為讚得還不夠,言語已經不能表達我對孔大夫的感激之情。”
錢六在邊上邊幫那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按摩邊聽著兩饒對話,此時臉上滿臉含笑,兩隻虎牙笑得都露了出來。
那男子也聽著兩饒談話,此時悄悄問錢六道:“錢六,送錦旗的這位是鬆鶴私塾的莊先生麽?”
他是從兩饒談話內容猜出來的。畢竟鬆鶴私塾的事這幾個月可是鬧得也沸沸揚揚的,隻是最近一個月大家懶得多加談論了。
據此前一直沒找到大夫能醫治成功,眼下他聽著是這孔大夫找到了醫治的方法?
錢六答這男子道:“應該是吧。我剛才聽青枝叫他莊先生了。”
莊旭清聽到了兩饒談話,此時看了眼男子,道:“夥子,你眼光不錯啊,現在別人都不來孔大夫這兒,你還能堅持來,明你是個明白人。”
這些日子莊旭清也聽了孔青之的身世傳言,也知道他這裏冷清得很。
雖然鬆鶴私塾距離江北城有四十裏路,但他的親戚有在江北城做生意的,是以對江北城的一些風雲之事大抵都知道一些。
那男子羞慚地笑了一下,用帶著些尷尬的語氣道:“我是因為這兒隻要不開藥就不要錢才來的。去別的地方大夫給我按脖子還得收我錢。”
這回答夠誠實。
不帶一點兒拐彎抹角的。
莊旭清道:“夥子,你還真是個實誠人。要我,你們江北人啊,不知道珍惜孔大夫。出了這麽個好心腸的大夫還不知感恩,隻知道聽信道消息就貶損一個人。你可知道孔大夫為我那些學生看病分文未收?換個大夫,若是看好了那些孩子的病,怕是會把我老底都給抹走了......”
“怎麽孔大夫竟未收銀子麽?”男子震驚道。
“分文未收。不止分文不收,還耽誤了他自己快一的時間,幫我挖野菜,送野菜。醫者仁心,就是的孔大夫這種人了……”
青枝隻好道:“莊先生謬讚了......”
被人這樣誇,她覺得有些難為情。
莊旭清對青枝道:“對了,第二陸公子還差人送了許多柑橘來。大概是因為你頭一日柑橘最是適宜,他記在心裏了。我一家一家的將柑橘拿去分了,每戶人家分了足有五十個。這可是不的開支。”
“什麽?陸公子還差人去送了柑橘?”這事他可一直未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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