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子過的也不是那麽難熬,每還未亮就先去何池那裏給他做飯順便掃地擦灰,然後回來在自己家匆匆吃點飯就給人看病,中午到點就去何池那裏給他做飯,再回來給人看病,晚上再去一次給何池做飯,回來時便差不多到了關門的時候。
晚上如果有病人,便再忙一會。
每日忙活完的時候,洗漱完畢往床上一躺時,隻覺疲累。
累得半死的時候,因陸世康的那事而傷心的時候並不甚多。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難過的時候。
每回偶爾路過玉照茶樓的時候,心裏就會突生出一種莫名的悵惘。
那時候會想,他在虹州過得如何。
可有片刻的想念自己的時刻?
還是已經將自己完全忘卻?
有時想著想著突然才想起,他很快就要和人定親了,而那個人不是自己。
.
這一,是陸世康走了以後的第八了。
她在早晨起了個大早,便先趁病人還沒來藥房的時候趕去何池住處做飯清掃。
在樓下夥房內忙活了半,做好以後督了上麵時,發現何池竟不在樓上,不知道去哪裏了。
她於是連忙下樓尋找他。
下樓時心裏有些慌,想到他是因為自己受的傷,會不會是那日的蒙麵人找到了這裏?
剛剛到了外麵的胡同,就看到他手裏拿一棍子作為受傷那條腿的支撐,一瘸一拐往這邊走來。
“何公子,你怎麽就下樓了?你這樣對傷口愈合不利的......”她擔憂道。
他的傷口才有四,要想愈合怎麽也要十幾。因為傷口較深,且位置是在四肢這種血運不豐富的愈合較慢的地方。
沒想到他竟然才四就出去亂走。
“在屋裏睡著,人要睡傻了……”他道。
“你可以看書。”她道。
“每日看書看久了也無趣。”
“那就坐床上發呆。”
正在這時,住何池隔壁樓的男孩,就是那個以前叫青枝來為何池看病的那個,從院裏跑了出來。
出來後見到何池和青枝都在胡同裏,他扮了個鬼臉道:“孔大夫,何公子,你們是在情話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