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夫,平常不便飲酒,以免因病人突然到訪而耽誤了事情,望何公子莫怪。”她停步道
“那便我自己飲,你就坐在對麵幫我倒酒便好,當然,你也可以以茶代酒。”
“不好意思何公子,在下真的要回去了。”
“孔大夫莫不是因為那日孩童所的那話便對何某有所躲避?”
“那倒不是。隻是我是真的要回去了,萬一藥房裏還有病冉訪……”
“孔大夫,我不是你的病人麽?我既是你的病人,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如若不是孔大夫的緣故,在下又怎麽會被困在這樓上,過起閉門不出的孤單生活?”
青枝聽他這樣,一時之間腳下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確實,若不是自己,他怎麽會一連數日無法外出?想也想得到,像他這種年輕人,過著這樣的生活該有多苦悶。
連個話的人都沒櫻
而平常,他想必是經常出入各種文人流連的場所,與其他文人高談闊論的。
心下一軟,便應道:“好,我便以茶代酒,與何公子飲上幾杯。”她返回到他麵前,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待何池幾杯酒下肚後,悠悠道:“孔大夫,在你來之前的這個下午,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話時他並不看她,隻是看著眼前的桌麵,神色有一絲惘然。
青枝似是猜到了他接下來要什麽一般,隻是道:“何公子不要光喝酒,也要吃些菜,不然容易醉。”
就聽何池仍然自顧自道:
“在這個很長的夢裏,每一個瞬間都有著孔大夫在在下的身旁,和在下一起,有時散步,有時呆坐,有時相視而笑,有時相顧無言。”
青枝覺得自己無法再在這兒呆下去了,於是起身道:“何公子,在下要回去給人治病了。”
何池也站了起來,道:“孔大夫,我便是你的病人。如今在下又為孔大夫犯了心病,孔大夫,你該如何醫治在下的心?”
青枝低下頭答道:“對不起何公子,我想你定是誤會我什麽了。”著便往外走。
她並不想再經曆什麽情感上的事情了。
之前是紈絝公子,現在又是多情詩人,她這遇上的都是什麽人啊。
不行,她要對這類人退避三舍。
她不想傷了一次心還不夠,又再被傷一次。
匆匆跑到樓下,見雨仍在滴落,偏偏來的時候剛好未下雨便沒有得帶傘。
也顧不得雨水了,冒著雨衝了出去。
剛跑出院門,就聽到何池在背後的聲音:“孔大夫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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