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回到家中的時候,在門口看見藥房裏還亮著燈,錢六正在櫃台前坐著,她沒有進去。
眼下她沒有心思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想吃飯,於是就徑直回了自己房。
雀兒見她回來甚晚,出去時也未吃飯,問她:“四公子可要用些晚膳?”
青枝道:“我已經在病人家裏吃過了。”
雖然滴粒未進,但是現在,她一口都吃不下。
洗漱完畢,換了幹淨的睡服,躺在床上時,就想起陸世康那輛遠遠離開的轎子。
一晚上的夢裏,亦是他決絕離開的背影。
也不知是不是淋了許久的雨,第二日早上她便發起了高燒。
於是她可以理所當然地不去何池那裏了。
思慮再三,她決定讓三姐代她去。
不能讓錢六去,因為他必然不會做飯,況且作為大夫,他要在藥房裏醫治病人。
她已經發了高燒不能為病人醫治,藥房不能一個人也沒櫻
而且,三姐還會換藥。作為孔仲達的女兒,她們都是十歲左右時就會了清洗傷口,換藥,包紮這種醫術上的基本功。
青顏倒也樂於前往,與何池數次擦肩而過的她,從來沒有過深談的機會。
在她的印象裏,何池屬於那種自命清高不屑於與她這種俗人為伍的大詩人。
所以,她欣然前往。
她去時可不像青枝那樣一大早就去,她是在自家用了早膳才去的。
畢竟她到時還要和姐妹們聚會,就懶得在為他做飯以後再回家了。
為了去他那兒,她特意化鐮淡的妝容,免得他這種清高的人認為自己身上的脂粉味兒太濃。
青枝去那裏時習慣於先在樓下打掃院子,再做飯,然後才上樓,青顏不一樣,她先是上了樓。
上了樓後,她便和何池攀談起來。
她青顏可潑辣,也可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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