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心難測。
若他是後一種原因舉旗造反,自己告訴他真相不但不能起任何作用,還有可能因自己知道的太多而導致殺身之禍。
現在看周鵬臉上一臉悔恨,便知道了他當真隻是為兄弟一怒而起。
這倒是好辦了。
相信他如今知道了真相,必然會及時回頭。
他道了句“生告辭”便離開了周鵬的會客之室。
來到會客室以外,他對正在等候他的齊方道:“咱們走吧。”
兩人匆匆出了平康王府的大門,便上了馬,一路疾行奔虹州而去。
.
周鵬仍然在會客室內,他怒火衝地讓守在門外的士兵去叫鄭杭肅。
士兵抵達之時,鄭杭肅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徘徊著。
他看起來心事重重。
今日上午有探子來報告平康王,太子蕭的軍馬已經轉變了路線,往黎東城方向行進。
這意味著此前的計劃泡了湯,那些埋伏在從禹州去往虹州路上的兩萬精騎便白埋伏了。
太子蕭的路線突然轉變,在他看來是因為有人知曉虹州已經暗暗叛變的這個秘密。
他認為平康王府的內部有密探。
所以這大半,他就一直在踱著步子猜疑著密探是誰。
正猜疑時,就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
一個常常跟在周鵬後麵的士兵走了進來。
“鄭公子,平康王有請。”
鄭杭肅隻當周鵬是和讓人叫他和他一起商量內奸一事,於是匆匆跟在士兵後麵去了周鵬的會客室。
到了會客室,見周鵬正負臂站著,地下放著一隻鼠籠,桌子上放著那隻盛了雪木耳的木海
他麵色驀地一變,但轉瞬就正了正顏色,走了進去。
“伯父叫侄兒過來,必是有事相商?”他身軀微躬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