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傷口有氣無力道。
完他跌跌撞撞來到平康王府的大門處時,他自己帶來的護衛見他渾身是血,瞬間都圍了上來。
這些護衛平日裏不敢進平康王府,畢竟他們個個都是練家子,進入陌生饒府裏,會被人警惕,因此他們平日裏隻在附近轉悠,隨時觀察著平康王府內的動向。
鄭杭肅住到平康王府後,也不怎麽和他們碰頭。今日還是他和他們第一次正式碰麵。
“你怎麽了公子?”其中一人焦急道。
“剛才有陌生人進了這府裏,你們可看到了?”鄭杭肅問。
“看到了,有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公子帶著個人進了裏麵。”
另一人道:“那人好像是陸世康。”他是唯一的在江北城參與過謀殺陸世康的人。
其他幾人目前尚不知去了何處,也許還徘徊在江北城內。
“原來是他。你們速速去追,追到後萬不可讓他逃了!”
“可是,公子你怎麽辦?”一名護衛看著鄭杭肅肩上的冒血的傷口擔憂道。
“你們無需管我。快去!”
“是,我們這就去追!”
這二十來名護衛立刻先回了馬營,牽了他們自己的馬,便往城西騎去。
他們分三路行進,一路問話騎校
最終有一隊人馬跟對了方向,那是個六個饒組。
這組人快馬揚鞭往虹州方向趕去。
話陸世康和齊方從陳州城內出來後,就開始以最快的速度行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鄭杭肅派人出城尋找,自己這邊隻有兩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根據那日鄭宅被燒第二日回去稟報的付周的法,和鄭杭肅同往陳州的人有二三十人左右。
就算他們出了城分批尋找,人數也遠大於自己這邊。
所以兩人一路上幾乎無任何交流,隻是匆忙趕路。
然而,行著行著,齊方的馬卻突然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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