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應聲,往地上看去時,隻見地上已經流了一地的血,雖然是夜晚,也沒有月亮,但僅有的一點兒光亮也能看得出,血液至少順著地勢往低處流了有幾尺遠的地方。
王呂嚇得幾乎哭了出來,問齊方:“三公子躺在這兒多久了?”
齊方悲慟道:“我也不知道多久了。”
他在與人撕殺的過程中,並不知道他是何時被人刺中下馬倒在地上的。
王呂探了探三公子的鼻息,見還有氣,稍放了些心,道:“你一直按著他的傷口給他止血,我們把他抬上馬,去附近的村裏叫大夫。”
兩人一起將陸世康抬上了馬,齊馬和陸世康同騎一匹馬,王呂自己騎一匹,往西邊的村子裏急急趕去。
一路上,王呂一直在慶幸好在自己在虹州的街上找了二三十個街頭會些功夫的混混,給了他們一人五十兩銀子,在馬市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匹馬後,讓他們跟隨自己前來。
中午在三公子和齊方離開後,他在明月客棧呆著甚是不安,一開始他隻想好好地等著,但越等越是心裏焦灼不安,誰知道周鵬是好是壞,還是有那鄭杭肅,連父母都燒死,可見是冷血透了。
萬一三公子和齊方兩人遭遇什麽不測……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所以,半下午的時候,他便出了明月客棧,來到了街上。
想在街上找著練家子可不容易,尤其是大戰在即,越來越多的人在離開虹州城的時刻。
昨街上還有不少人,今日便少了不少。
大約都聽到太子殿下的軍馬已經近在咫尺了,於是在這個時間點上逃離出城。
這二三十人,都是他一個一個找到的。
每找到一個看著身強力壯的人,他便承諾給人家五十兩銀子。
到底還是有不少見錢眼開的人,認為值得為五十兩銀子冒險,於是跟著他前來。
現在,在去西邊的村莊找大夫的路上,他隻恨自己從明月客棧出門時遲了些,因此來的也晚了一步,若是早來一步,也許就不會看到三公子躺在血泊中的畫麵。
他和齊方一起帶了三公子來到了西邊的村莊時,齊方將馬停在村中路旁,王呂下去問村裏的人這村裏有沒有大夫。
村裏的人告訴他,最近的大夫在他們這村的北邊那個村,於是他們又趕到北邊那個村,問著路找到了大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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