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建軍果然不在,看到楊衛國,酒樓經理吭吭哧哧的說:“經理去了南方,說要進點海鮮。”
這話騙鬼去吧!
進海鮮,那麽遠,海鮮進來就得臭了。
再說他酒樓生意再好,也不至於自己去南方進貨,夠不夠費用的?
“他和誰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楊教授,您就別難為我了。”
楊衛國站了一會,“那等他回來,你跟他說,我來找過他。”
“是是是……”
楊衛國回到家,陶真真問:“找到人了?”
“什麽人?噢,你說咱爸啊,沒找著,他回來沒有?”
陶真真翻了個白眼:“滿嘴胡話!”
楊衛國一屁股坐到她旁邊:“真真,我想不通,從小一塊長大的,怎麽說變就變了呢?”
他也沒想聽到答案,他就是想傾訴:“你也說不是十來歲二十歲,不成熟的小孩,怎麽就這麽經不起誘惑呢?他忘了他怎麽長大的了,他沒有父母,是爺爺把他拉扯大,他跟我幻想過好多回,他爸如果活著是什麽樣?他媽活著又是什麽樣?會怎麽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
“他怎麽就不能想想莊嚴呢!他也想讓莊嚴經曆他沒爸沒媽的那種日子嗎”
陶真真沉默了一會說道:“別想了,他四十多歲的人了,再說莊嚴也大了,也不是孩子了……”
楊衛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往後麵一仰,“算了,四十多歲了,可能是嫌我管的太寬了,這幾年老是躲著我……”
難過的說不下去了。
陶真真沒再勸他,而是說起陶父:“他和趙大媽在一塊跳舞好幾個月了,我聽說趙大媽老伴沒了好幾年了,也不知道,他們看對眼了沒有。”
楊衛國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這附近單身老年人不少,可再婚的不多,大多數兒女都不太支持,像這樣一副要給老父親當媒人的姑娘可真少見。
陶真真心想:少見多怪。
再過些年你再看,找老伴這事根本不是啥了不起的事。
兒女出麵為父(母)找老伴更不稀奇。
隻不過因為各種原因,很多後到一起的老人在一起過不長是真的。
“你,你還真打算給爸找老伴啊?你咋想的?”
“我沒想給找,我是說,要是他自己看對了眼,覺得合適,那也挺好。”
“那……也差不多一個意思吧!”
“差多了好不好?你的語言理解能力真讓人捉急。”
楊衛國瞅著她:“你又胡亂造詞。”
陶真真:“……”
因為這個,她挨過兩回批評。
楊衛國拉回話題,“咱爸沒有這個心思,你可別瞎出主意,讓咱爸知道了,還不得以為你想把他掃地出門啊!”
怎麽會這麽想?
陶真真不服氣,剛要開口反駁,就看到老頭高高興興的回來了。
她趕緊起身去迎,扶著父親的胳膊往裏走:“爸,今天可比往常時間長啊!”
“噢,你趙大媽來的晚。”
陶真真朝楊衛國擠咕擠咕眼睛,又接著問:“爸,那你等她那時間,沒和別的老太太跳啊?”
“沒有,我倆說好了,除了對方不跟別人跳。誰要來晚了就等一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